拳頭……”一邊說著,一邊還擺了擺自己的看似瘦弱卻實際上是大殺器的粉拳。
鄭興文手捂胸口,驚恐的後退了幾部,顫抖的翹起了右手的食指,直指綱手,“你……”
一旁的小南,白,井上都奇怪的看著這一對歡喜冤家,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才好。
如果鄭興文看見他們的表情,一定會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好好的洗個頭,順便抹點發膠整個大背頭,然後嘴上叼著一根玫瑰,嘴角泛起陽光的笑容,並且嘴上還說著“你只要保持微笑就好”這種話來拉近男女之間的關係。
雛森忙著給小孩子們上課,沒時間在這裡休息,艾露莎不惜熱鬧,現在正坐在屋頂上,其他的三個近衛也四散在房子的周圍,隱隱的保護這鄭興文,屋子裡面剩下的人還有羞澀的雛田,溫柔的烈,冷漠的畜牲道,以及一臉臭屁的碎蜂。
眼看自己無法從綱手那裡討得便宜的鄭興文轉移了目標,“碎蜂,不要一臉臭屁的模樣呀,給大家笑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女,板著個臉,真是太浪費……”
刷刷刷刷……
咦?
鄭興文眨了眨眼。
明明覺得碎蜂好像動過,但是現在還站在那裡,位置也沒變,不會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了吧。而且,周圍也有點太安靜了。
鄭興文四下張望,發現屋子裡的女性們都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就連一向冷漠的畜牲道也雙頰緋紅。
這是什麼狀況?我,身上有不對的地方嗎?
鄭興文好奇的低頭……
“啊——!”議事廳所在大樓的頂部傳出了陣陣慘烈的嚎叫聲,靜葉谷的人甚至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大家已經習慣了,從前一段時間開始就這樣,大家已經習慣了。
“呦,是貝吉塔啊!”在房頂四處走動的藍染看見了靠在牆上假寐的貝吉塔,出聲打招呼。
“哼!”
“呵呵,貝吉塔這是怎麼了?我記得咱們之間好像沒有過什麼矛盾吧。”
“藍染。”
“嗯?”
乒乒乓乓!
兩人的身影一觸即分。
“哼,還算有點本事。”貝吉塔較為滿意的收回了拳頭。
“貝吉塔,為何要與我動手,我想,咱們之間應該沒有矛盾的,我的實力也是收到大家的實驗的,應該不會讓你不放心吧!”笑容還是那麼的溫和,但是嘴角上的怪異的弧度總讓人感受到一股寒氣。
“藍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他們的結果無法代表我就能肯定你。另外,我也是想警告你。”
“警告?”
“沒錯,藍染,別人不知道你,我知道。你的那把劍……”說完指了指藍染腰間的鏡花水月。
藍染的瞳孔猛地一縮,手已經放到劍上。
“你的那把劍,應該是有催眠人的作用吧,你也別不承認,你那天當眾進行所謂的始解,應該就是催眠的遺失吧。”
藍染摸了摸自己的短髮,“不錯,就是這樣。”
“哼,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出手,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要低估了我也不要低估其他人,你自以為成功的把戲,別人並不一定就會中招。而且,我不希望你的手段是對向大人的,否則,我們……”貝吉塔的眼神突然凌厲起來,目光好像兩把利劍,直刺藍染。
而藍染卻好像突然鬆了口氣一般,“貝吉塔,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對大人動手,難道你還沒發覺嗎?你我的復活需要的都是大人靈魂撕裂之後的一小部分,所以,早在咱們復活的時候,大腦就已經刻下了烙印了,類似於本能的不得和大人對立的烙印。”
“只要你不是想要對大人動手就好。”貝吉塔說完就再次閉上眼睛靠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