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執明晃晃的尖刀就往他們撲過來,頓時黑壓壓地打成一片。
雲舒心驚,看著夜赫一邊手護著她,一邊招架著。雲舒眼見著形勢不好,也顧不得了,出手便擊向夜赫的一個黑衣人。夜赫吃驚!雲舒,她會武功麼?
可是上次……顧不得想許多,招架著招招刺向他要害的刀。可是二人終究難敵這麼多人,況且個個武功高強,漸漸地便呈現出弱勢來。兩人背靠著背,警覺地看著步步逼近的殺手。
魏長歌到門口,突的看到拼殺,驀地驚覺,慌忙過來幫忙。
忽聞魏長歌的喝道:“夜兄,劍!”
夜赫幾乎是反射性地升手,一把劍便落入了他的手中,劍殼飛脫,劍身直指黑衣人。剎那間銀光飛舞,廝聲四起,刀劍交接的聲音,衣帛撕裂聲,此起彼伏。
砰砰砰幾掌,一個黑衣人飛將出去,摔在地上不能動彈。另外幾個皆多少掛了彩,互相望幾眼,驀地從船艙的小門跳了出去,縱身大海。
魏長歌還欲追,卻聽得夜赫說道:“不要追了。”目光投向那個摔在地上的黑衣人,上前去揪起他來,喝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黑衣人傷得不輕,只有喘氣的份兒,哪裡說得上話來,不過倒是個傲骨的漢子,直拿眼神狠狠地剜夜赫,好似與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說!”夜赫兇道,聲音之大,如雷貫耳。
那人惡狠狠地:“也好,反正你早晚會死在我們組織的手上。哼哼,找人來殺你的,就是當今皇上!”
夜赫等人聽得一震!夜赫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與自己非常近地面對面,“你說的,是真是假?!”
“哼!”那人重重地哼了聲,忽的嘔出一口血來,一命嗚呼了。
夜赫站了起來,雲舒見那人死狀恐怖,忙躲到魏長歌身後,不敢再看。魏長歌抱歉地拉住她手:“對不起,舒兒,本想帶你出來玩,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
“沒關係。”雲舒蹙著眉,“我們離開這裡罷。”
夜赫目光指向她,“你沒事吧?”看她對魏長歌如此依戀,心中著實的有些不是滋味。
雲舒搖了搖頭。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沒有說話。魏長歌拉著她,三人一起出了船艙,老闆娘璃珠早已聽說了剛才的事,忙趕來,面色蒼白,“對不住兩位爺兒,竟讓你們在我的場子受了驚嚇。”
魏長歌不悅地道:“你們的保全措施也的確做得太差了些。”
“是,實在對不住。”璃珠拿著絹子捂著胸口,“還好你們沒事,不然我豈不是罪孽深重了!”
夜赫道:“可否讓船靠岸。”
“自然的,我已經命船家往岸上駛了。”
上了岸,魏長歌搶先去牽馬,他拍著雲舒,“舒兒和夜兄在這裡等我,別怕,嗯?”
雲舒點了點頭,湖畔的風吹來,竟覺得好冷好冷。夜赫望著她的頭髮輕輕飛揚,見她望著魏長歌離去的方向,目不轉睛,那些微苦澀痛楚的滋味,漸漸瀰漫開來。“你喜歡他?”他直截了當地問。
雲舒被他問得一愣,隨即紅了臉,並不做答。但是她的這副模樣,對他來說卻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夜赫自嘲地勾起嘴角,胸口卻隱隱的疼。“你原來會武功。那日在皇宮之中,為什麼裝出一副不會的樣子?”
他語氣有些尖銳,雲舒抬頭望著他,“我沒有裝出不會的樣子。”
“那為什麼被那人追殺不還手?”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雲舒迎著他的眸子。他的眸此刻比往日更顯冰冷,剛剛說笑話的溫度,完全消失不見了。
“你在後宮之中隱藏自己,為什麼?”夜赫緊鎖著她姣好的臉龐,“為了算計什麼嗎?還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