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有些意外:“阿司?”腰間的手更加緊了一分;宮九眨了眨眼睛,雙手安撫似的搭在道明寺司的背上。
有殺氣;道明寺司反射性的抬頭看去,幾道頗為不善的目光直直的射過來。道明寺司一挑嘴角,回給對方一個挑釁的笑容;口中卻喃喃道:“幸虧我來了,要不然我就不會知道你遇到了如此的危險……”
一旁的忍足侑士假笑道:“我倒不清楚什麼時候道明寺家的大少爺居然改行做了算命的。”跡部景吾撫了撫眼角的淚痣,輕笑了下,一邊說著:“道明寺少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就來這裡的吧!”一邊不著痕跡的要把宮九從道明寺的懷抱里拉出來,心底卻狠狠的一皺眉:上一次在道明寺面前的暗示看來是起了反作用,嘖,還以為他是情商低的暴龍,沒想到還是有腦子的……
越前龍馬不自然的將帽簷又往下壓了壓,小心藏好眼中的不甘和落寞;不二週助扶著暈倒的青葉佳人,聽著幾人一來一往的唇槍舌劍,唇角牽起的弧度卻怎麼看怎麼酸澀。
道明寺司心裡非常不捨的鬆開懷抱,一手插兜狀似瀟灑的說:“我就是想小九了,才來了唄。”大大咧咧的話語令宮九忍不住扶額,他卻話鋒一轉,面色一肅:“剛才的震動根本不是什麼地震,而是有人用炸彈製造出的地震假象!”接著就把自己在開車到這一路上的所見告訴了眾人。
周圍一圈人聽了道明寺司的一番話,除去不二週助,越前龍馬一臉震驚之外,跡部景吾抱臂站著,面色極為平靜,眼中卻快速的掠過一抹暗沉;忍足侑士則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跡部;宮九卻是有些頭疼的看著道明寺司一副眼睛閃亮的望著自己的模樣,嘴角不自然的抽動,誰能告訴他這個歡快的甩著尾巴的大型犬是怎麼回事?!
自意識終於清醒後便一直默默無聞充當背景的柳蓮二,此時卻突然走到宮九面前,眼睛眨都不眨的就要往地上跪,驚得眾人心裡一跳。二貨道明寺司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還以為柳蓮二不會是要向小九求婚吧,整個人差點蹦起來。
宮九眉頭微皺,上前拽起柳的胳膊:“蓮二,你不用這麼做。”
柳睜開一雙眼睛,紫色的波紋裡盪漾著自責和愧疚:“對不起,師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沒有想到我們家會想出這樣的法子,我也從不知道我們柳家竟還打著這樣的主意。如果不是我……”被宮九溫和卻乾淨利落的打斷:“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如果你心裡還是過意不去,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個機會補償補償我吧。”見柳蓮二連連點頭,宮九立刻笑彎了眼:“我聽說神奈川新開了一家店,招牌菜就是酸辣鐵板魚,而且每天只有前100名的顧客才有這個機會可以點這道菜。蓮二,你就……幫師傅把它獻給我唄!”
跡部景吾失笑,怪不得前幾天他總聽到宮九口中喃喃說著什麼魚,原來在這等著呢。看著宮九一如往昔的模樣,跡部景吾溫柔的神色裡夾雜著一份冷硬,柳家雖然只是被人利用,但如果他們本身沒有這份心思的話,事情也不會發生;而跡部家那群不安分的人,也該是時候清理清理了。
望著宮九毫無芥蒂的笑顏,柳蓮二在心裡默默握緊了拳頭:以前的他總是逃避,逃避著自己身負的陰陽眼,逃避著自己身為繼承人的責任,但或許是他錯了,逃避是沒用的,它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因為自己的無能和逃避致使自己最想要保護的人受到傷害,柳蓮二既感到難過又不甘,如果他真真正正的繼承了柳家,這樣的事情就不會再有機會發生了……
回到小窩後,等一切都又步入正軌已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宮九從突然變得格外關心他的伊藤泉那裡得到了些重大內幕,說是內幕,其實基本上整個日本上流社會都已經是人人得知的了,因為這些事情已經足夠讓整個日本原有體制動盪不安了:跡部財閥的長老集體隱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