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非吾等老朽所能,,今日得見凌大人如此高才,特來請教,不知凌大人願賜教否。”
凌空一聽,便知是自己東閣大學士的加封,惹得這些老翰林心中不服,用前人絕對出題,想來是要叫自己出個大丑,凌空對世間虛名本不在乎,便是對不上也不會在乎什麼,是以、聞言仍是恭聲說道:“還請各位老大人賜教。”
見凌空應下,翰林院那般老學士不由心中暗喜,均想你這東閣大學士便等著出醜吧,想那前人絕對,何等奇妙,豈是簡單便能對上的。
當下便由劉老翰林將上聯說出:“這上聯乃是,鐵甕城西、金玉銀山三寶地。”
在幾位老翰林來伸量凌空的時候,便有許多朝中官員圍在四周觀看,此時聽這劉老翰林居然將此絕對說出,不由心中一嘆,眾皆知道,此乃當年王荊公出與蘇大學士的對子,便是以蘇大學士之才,也未能對上,至今已成絕對。聯中鐵甕城乃鎮江古稱,周邊三處地名及城名,皆含四種金玉之屬,若要對上,必要用四樣同種同屬方能對得。看這些翰林學士,是存心要出凌空的醜了。
待劉老翰林將上聯說出,眾人皆眼望凌空,看他如何應對,是推拖不能呢,還是藉故遁開。便是故顯冷漠,坐在較遠處的周博聞得此聯,也是一嘆,此等絕對,連當年才高八斗的東坡學士,都終生未能對上,凌空看來是難免要出醜了。
凌空聞的此聯也是微微一震,自己當年在劍門修行之時,就曾經試對過幾次,均無果而終。正在思量是否要自慚一番時,卻心中一動,想及自己此次出巡路過的幾個地方,再將上聯仔細品了一遍,發現卻可對上,當下心中一喜,對幾位翰林院老學士一禮,才道:“即如此,下官當勉力一對,是否工仗,還請幾位老大人指教。”說完取過筆墨一揮而就,只見一行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的字跡顯現出來,乃是:蘭州市北、紅黑青峽一線天。
眾官員仔細將凌空所對下聯品評良久,不由面露驚容 ,那蘭洲之東北方,黃河三峽之名,眾官也曾知曉,是確有其名,確有其地,再觀此下聯,以顏色對金石,對仗確是工整,眼看著千古絕對,真叫凌空給對上了。
幾位翰林學士對著凌空的下聯品評良久,卻是無言以對,本想難為他一番,哪知這凌空確有其才,居然將此千古絕對給對上了,而且意境、對仗均覺工整,尤以”一線天”對”三寶地”更顯得珠聯璧合,更妙的是凌空捨去天成的“東”對“西”不用而用“北”,更顯得上口順暢,實在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面對此情此景,幾位翰林老學士,自覺無顏面對凌空,紛紛託詞以告,匆匆離去。幾人這番難為凌空之舉,反成全了凌空才名,實在是始料未及啊。
是夜凌空酒豪之名,再次於京師百官間傳誦,所有向凌空敬酒的官員,均敗在凌空那根本就不見底的酒量之下,直道席終,凌空都無絲毫之醉態,而那些想灌醉凌空的官兒,早在各自府中下人的服侍下回府而去。還清醒的官員,看著仍是清醒無比的凌空,不由均咋舌於凌空酒量之豪。
在一隊皇帝派來的御林軍的簇擁下,凌空帶著兩口皇帝賞賜的木箱迴轉凌府,才至半路,忽覺有修士在窺視自己,神識一動便即發出,那知四處一探之下,卻是毫無蹤跡,將神識向外延伸,才在京師外十里一處樹林中,發現有一道若隱若無的神念波動,正要詳查,那人卻十分機警,立即消失不見。凌空收回神識,暗自思量,對方如此窺伺自己,想來應是青城請來找自己麻煩之人,此事還需儘快解決為妙。
回到府中將諸事安頓,一直住在凌府的無塵子已找了過來,當然一起的還有凌空愛女小瑞瑞,小女娃似乎還沒有對無塵子的長髯失去興趣,仍是緊緊抓住,不時拉扯幾下,把無塵子痛的哄勸不停。想無塵子一個得道高人。竟淪落為凌家奶孃一類的人物,確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