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不如意的事有很多,請節哀。”
“呃?”這木頭好像不這麼呆了,她調教得這麼成功嗎?可是她還沒玩夠啊!
賀曜樨忍住笑,略略揚眉。“更何況因為有這些遺憾,以後遇到該把握的事就更懂得要把握了,這也算是給你一些教訓吧。”
來這招!原來木頭也能成花槍!可惡!真是夠可惡!算他狠!
果然吶,近朱者赤,近墨則黑,只是,就是可惜了那個在她“回憶”中雖不激情卻溫柔而柔軟的吻!啊~吻她的唇現在就在伸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她、可是她……這種看得到卻吃不到的感覺,真的是一種折磨!
對了,她為什麼要跟他客氣?!他自己都說了,為了不留下遺憾,遇到該把握的事就更懂得要把握!
她這也算是記取了他的教誨。
嘿嘿嘿……現學現賣!
“大老闆,我忽然想到我今天還沒跟你說——我喜歡你呢!”
“是嗎?”
“我打了‘招呼’,你不回應我嗎?”慢慢慢慢的把臉湊近。“我之前說了,不給回應是要被懲罰的!”呵,可以大大方方,名正言順的吻他!雖然之前也不是沒有偷過香,可是要再度當偷兒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小緊張的說。
她的唇貼上了他的,見他沒拒絕也沒回避,她輕輕的吮吻著他剛毅有型的唇瓣,丁香小舌順勢而出,舔舐著他常抿成一直線的唇縫……一個不留意,作亂的小舌被一把吞沒,開啟了她始料未及的熱吻。
那吻既強勢又熱烈,沒有多餘的挑逗,直接而悍然,如同火苗遇上石油,轟然一聲的烈焰騰空,就連周身的空氣也像是隨之劈哩咱啦的燃燒。
口鼻間全染上賀曜樨清新優雅的氣息,這優質男人是越接近越無法離開,連他的吻也是這樣啊!
要知熱吻纏綿不盡時是十分危險的,賀曜樨在一個臨界點結束了這個吻。
略略地深呼吸,由胸口的起伏來看,還是有些喘。他注視被霞染雙腮,雙眼迷濛的羅之優。“我要回應了,可你太性急的想懲罰人。”
“……”羅之優銅牆鐵壁般的臉紅個通透,腦袋短暫當機,一時說不出話。
賀曜樨……賀曜樨吻她?!且不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吻,不是禮貌性的頰吻,而是火辣辣,常常被拿來當A片前戲的法式熱吻?她……她是在作夢嗎?這種好事就只有在夢裡才有啊,
那種銷魂的吻真的是賀曜樨這種木頭做得出來的嗎?
等等、等等,他方才說了什麼關鍵性的話她漏聽了嗎?他說,他要回應了,可她太性急的想懲罰人?
回應?她方才說的可是“我喜歡你”呢!他回應她?!也……也就是說,他也喜歡她嗎?
咳!忍不住伸手撓了撓臉,火燙燙的吶,還一路熱進胸口。
她很想耍賴的要他把那句“我也喜歡你”說出口,可根據她對這死硬派的男人的瞭解,他一定又以冷哼了一聲作結。人要適而可止,知足常樂,反正以後她的機會還有很多,今天就放過他吧!
不過,對於方才的吻,她還是很回味無窮,方才的他其實是被情色片男星附身了吧?還是他也曾經有過那種瘋狂的叛逆歲月?那吻很不賀曜樨啊!
“咳,大老闆,你的吻功了得啊!”
“哼!”
“我知道每個人都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你當然也有。”
“什麼意思?”
慢慢的把身體靠了過去,她賊兮兮的看著賀曜樨。“我的意思是,你在美國唸書的叛逆歲月是不是也曾去拍過‘武打片’?”
“吻功了得和拍過武打片有什麼關係?”這女人的奇怪邏輯常叫他摸不著頭緒。不過,在美國念高中和大學時,的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