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得到哥哥的原諒?”
“去祠堂抄心經一千遍,抄不完不許出來。”
許霜霜毫不猶豫道:“好,只要能得到哥哥的原諒,讓我做什麼都行。”
沒等許老爺子說話,一直在旁邊伺候的管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苦苦哀求道:“少爺,小姐有心臟病,祠堂裡燈光昏暗,又陰冷,她會犯病的,如果可以的話,讓我替他接受這些懲罰吧。”
許言之冷眼睨著他,聲音冷厲道:“你有什麼資格替她?”
一句話說得管家啞口無言。
許老爺子朝著許言之丟了一把棋子,狠聲罵道:“你這個渾蛋,管家怎麼說也是從小把你帶大的,你怎麼跟他說話呢。”
許言之臉上露出一抹邪肆:“我連妹妹都可以不認,一個管家又能怎麼樣?
她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您就當沒我這個孫子,這個家我也不會再回來。”
聽到這句話,許霜霜立即跑過去,拉著許言之的胳臂央求道:“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接受你的懲罰還不行嗎,求你不要不回來,爺爺年紀大了,他會想你的。”
說完,她哭著看向管家說:“管家伯伯,帶我去祠堂吧。”
管家不敢再替她求情,乖乖帶著許霜霜去了祠堂。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許老爺子氣得指著許言之罵道:“我看你是想把你妹妹逼死,她有心臟病你不知道嗎?”
“我是心內科醫生,她身體怎麼樣,我比您清楚,死不了。”
說完,他轉身上樓。
站在陽臺上抽了很久的煙,然後給韓知意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都沒人接聽。
一想到譚麟就在她身邊,許言之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是男人,他怎麼會不知道譚麟的小心思。
按滅菸頭,他衝進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晨,韓知意開啟大門的時候,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男人穿著一身灰色西裝,那張本來俊逸的臉上帶著陰鬱。
腳下有無數個菸頭。
看到這一幕,韓知意自然知道許言之在這裡待了多久。
沒等她開口,許言之立即上前一步,來到韓知意身邊。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裡,帶著滿滿的愧疚和傷痛。
“許霜霜被我關在祠堂抄心經一千遍,不抄完不許出來,她有心臟病,我不能打她,也不能罵她,只能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如果你還不能消氣,那你打我,我一定不會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