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則被馬蹄直接踩進腹中,五臟六腑被踩的稀巴爛。唯一儲存完整的是腦袋,因為匈奴人會馬上收割了懸掛於馬前。
“祖父……嗚嗚……”
剛才與蔡琰搭話的老翁牽著孫子、孫女拼命的向北跑,一不小心還是滑倒在地。只把兩個失去了保護的幼童嚇得跪地嗚嗚大哭。
“老丈,快起來!”
蔡琰牽著杏兒的手,也慢慢的落到了人群的最後面。看到剛才與自己寒暄的老翁跌倒在地,不忍心看其喪命,急忙彎腰去攙扶。
“駕!”
伴隨著一聲雷鳴般的驅馳聲。一匹大宛馬從後面趕了上來,胯下坐騎人立而起,一雙前蹄狠狠的踩在老翁的背上。頓時皮開肉綻,一下子踩進了**之中。噴出的鮮血濺了蔡琰一臉。
“呸……畜生!”
蔡琰柳眉倒豎,銀牙怒咬,可惜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大漢朝廷,此刻你在哪裡?
“混賬!”
馬上的匈奴人一聲怒吼。手中的馬鞭狠狠的裹挾在了蔡琰的臉頰上,頓時留下了一道殷紅的鞭痕。
“籲……這女子不錯。不許傷害她!”
從後面策馬趕來一個身高八尺多,面目剽悍粗獷,高鼻深目,濃眉大眼,滿面鬍鬚的漢子,手裡提著一柄彎彎的胡刀,大聲阻止士兵繼續傷害蔡琰。
“是……鐵木真千長!”
聽了鐵木真的吩咐,匈奴兵停下了手裡的鞭子,向背後的千夫長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千長大人真是有眼光呢,這漢人女子長得細皮嫩肉,絕對是千里挑一!”
蔡琰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向著馬上的鐵木真大聲的用匈奴語喊道:“讓你的人停止殺戮,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們可以讓這些人做你們的奴隸,為什麼非要殺了他們呢?”
鐵木真表情一動:“嘖嘖……你這女子會說胡語?真是不錯!”
蔡琰的吶喊聲,吸引了帶隊的最高長官大當戶屠蘇孤的注意力,引領著十幾名心腹疾馳而來。
策馬圍著跪地的蔡琰轉了幾圈,仰天大笑:“哈哈……這娘們不錯,給我收了,老子今晚要好好犒勞自己!”
鐵木真橫刀攔在馬前:“誰也不許動她,這女人是我的!”
屠蘇孤大怒,橫眉豎目罵道:“混賬!就憑你一個千長,也敢跟老子搶女人?”
“我不是自己享用,我要獻給左賢王大人!”鐵木真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屠蘇孤的威脅。
“我呸!”
屠蘇孤朝鐵木真啐了一口唾沫,被鐵木真側頭閃開,“別以為有左賢王的寵愛,你就無法無天了!我是大當戶,我是你的首領,左賢王上面還有單于,還有右賢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
“你敢?”
鐵木真握緊了手裡的胡刀,寸步不讓。
“咴……”
一聲雄渾的馬嘶之聲在黃河南岸響起,這叫聲與匈奴馬明顯的不同。讓這些在馬背上生長的匈奴人輕而易舉的便能分辨出來,不由得紛紛側目眺望。
只見一人一騎,手提長槍,一襲白袍,胯下白馬,風馳電掣而來。
鐵木真為之側目,屠蘇孤大笑:“真是無知鼠輩,我還當是來了官兵,竟然只有一人一騎,給我殺!”
“殺啊!”
得了屠蘇孤的一聲吩咐,五六十騎匈奴人紛紛掉轉馬頭,列陣相迎。
白馬白袍,席捲而來,像離弦的利箭,迎著刺骨的寒風,一往無前。
“常山趙子龍在此!”
“殺漢賊!”
匈奴人同樣發出震耳欲聾的喊聲,催動著戰馬向前迎了上來。
瞬間雙方就交織在一起,趙雲手中長槍從匈奴人群中穿過,只是一槍,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