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承受,這點他以往未有察覺,直到那女子死了之後,那毒性才一點點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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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滋生懷疑
殷離呆呆的抬起頭顱,目光靜靜的對上殷洛冷冽的眸子,“死了……”
“阿離,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比我更清楚不是麼。”殷洛嘆了口氣,終是有些不忍,詩君雅活著還不如死了,活著的時候是阿離心中的刺,日日想著如何拔除,而死了,那根刺哪怕刺得阿離鮮血淋淋,卻是如何也捨不得拔除了。
殷離仿若失了所有的氣力整個人軟軟的跌坐在軟榻之上,滿臉的痛色,突然雙手捂住面容,高大的身子微微屈著,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他是怎麼了,竟然因為丫鬟一句話竟然完全亂了心神,亂到如此地步。竟然深信不疑的相信君兒沒死。甚至以為時間倒流回到幾年前,那個時候他也是同殷洛一起日日到府邸接那女子一同遊玩。知我低就。
君兒,你就是我心中的毒,是引我入魔的魔障,你是不想讓我忘了你對不對,所以才會在我每每決定遺忘的時候出現,那麼就這樣吧,既然不能忘就不忘,畢竟忘了你,我都覺得自己老了,老到做什麼都沒有了興致。
“阿離……”殷洛低聲喊道,捲起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我沒事……”殷離此刻似乎已經冷靜了下來,整個人疲憊的靠在軟椅之上,一下子好似老了數十歲。
“阿離,此事有詐,聽探子回稟詩君翼和詩君崎先後在帝都現過身,我看這分明就是詩家的計謀,引你我入局。”殷洛凝重了臉色,就坐在殷離的對面,早知道還不如當初留了那個女人的性命,阿離也不會弄得如此失魂落魄。
“你說詩豔色是詩家派來的人。”殷離心中一痛,好似關聯那個詩字都會讓他覺得痛,那樣的疼痛是隨著詩豔色的出現一點點甦醒,甦醒到幾乎讓他難以承受,以往不覺得,此刻憶及,從那狩獵時第一次見面,那女子煮的茶,那女子彈的曲,那女子送的禮,那女子傾身在古琴上勾勒的梅花,那女子為他擋的劍傷,一切一切似乎都是衝著他而來,做的滴水不漏,一點點像是深知他的心他的喜好他的習慣一樣滲入,不濃稠,卻在似像非像中讓他一點點淪陷。讓他分不清楚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詩豔色還是詩君雅,很像,像到好似貼著他的心一樣。
“很有可能。”殷洛冷聲說道,若然是如此的話,詩家的事情只怕要快點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詩豔色的身份你我都清楚的查過,那個女子自小在巫族長大,連巫族都沒有出過,雖然是夜妾,不過身份還是高貴,巫族長老的長女,那關係與詩家一點關係都沒有。”殷離微蹙了眉目。“據我所知唯有詩君翼當初帶著君兒去過一次巫族,不過也只有短短的數日,那時候詩豔色還是個孩子,會有什麼牽扯。”殷離眉目緊蹙了幾分,而且詩豔色也說過,她與詩君雅有一面之緣。
“不是還有細作的身份麼,說不定詩家與那女子之間有什麼交易也說不定。你別忘了,詩君翼可是從北陵而來的,聽聞已經投靠北陵,北陵君王很是看重詩君翼的才能,甚至決意將最小的女兒許配給詩君翼。”殷洛低聲說道,“總之詩豔色那個女人不簡單,阿離,我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是衝著你而來,詩豔色此刻在凌王府,殷秀那次之所以能夠逃脫我們在莫回林埋下的重重陷阱,說不定就與那個女人脫離不了干係。”
殷離微蹙著眉目並不答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阿離,詩家的事情刻不容緩,詩家的二個兒子回來了,若然再不動手怕是會橫生枝節,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看他根本無意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