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剛剛和大皇子說了我家姐姐的下落,大皇子好似很心急的就去了,莫不是我會錯意了麼?”詩君雁一臉的無辜,神情似帶著幾分淡淡的懊惱。
“你們詩家與凌王究竟有什麼陰謀詭計,先是對殷洛下手,如今又同殷桓聯手現在還將阿離引開,你們詩家存得什麼狼子野心。”皇后冷了嗓音,看詩君雁的目光愈發的駭人,若不是皇帝百官在場怕是早已下了毒手。
“狼子野心皇后莫不是在說自己,聽聞三皇子一直視娘娘為生母,尊敬孝順異常,殷洛只怕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做生母一樣孝順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俗話說得好,虎毒尚不食子,娘娘的心腸真是引人膜拜。”詩君雁說的極為清晰,字字凌厲,好似一把把刀子紮在皇后的心口之上。
皇后臉色未變,只是袖中的小手因為恨意和怒意幾乎捏出血來,都說詩家切記不能留下,詩家之人就沒有一個好對付的。偏偏阿離不信,對那樣一個該死的女人失了魂丟了魄,以至於弄到如今這般進退兩難的地步。“信口雌虎,哀家與洛兒感情極好,雖然洛兒不是哀家親生,可是由哀家一手拉拔長大,哀家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兒子,而且洛兒一直是哀家的人,與阿離感情也極好,哀家為何要對他動手,哀家就這麼傻,硬生生的折了我兒的左膀右臂麼?”
“這種事情莫不是皇后還做得少,當初將我詩家逼入絕地,逼死我三姐,不就是這樣的手腕。”詩君雁冷冷一笑,這就是皇后的篤定麼,篤定著殷洛與殷離一條心,外人決然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夠了,朕還沒死,孰是孰非,朕自有定奪,都給朕閉嘴。”老皇帝冷了嗓音大聲訓斥道。
皇后眉目陰狠,詩君雁依舊是一臉沒心沒肺的淺笑。
“殷桓,去將殷秀和殷離都給朕帶回來,朕倒要看看他們翅膀硬到什麼地步,是不是可以直接將朕這個皇帝視若無睹了。”皇帝冷聲吩咐道,“此事朕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皇子相殘何等殘暴,何等歹毒,這樣的人朕豈能容他。”
“皇上只怕晚了,都說了我家姐姐與凌王一起雲遊四海去了。”詩君雁低低的開口。
“詩丞相呢,詩靜軒呢,去將人給朕尋來。”老皇帝臉色愈發的鐵青難看,唇瓣顫抖的厲害,整個人都被一股陰霾之氣所包裹。
“我家爹爹與孃親許久不曾一同出去遊玩過,在送我姐姐出了門之後也偕同我兩個哥哥一起遊山玩水去了,現在詩家的事情我說了算,皇上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草民即可。”詩君雁低聲說道,早就料到老皇帝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詩家,今日這大婚之典,故意鬧得如此壯觀熱鬧,為的便是掩人耳目,很多事情都可以在這樣熱鬧喜慶的時候不動聲色的辦了,既不會引人懷疑,也不會引起任何的動亂,等到察覺到不對之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皇上,他們分明就是畏罪潛逃。洛兒死得如此淒涼,皇上定然要為洛兒做主。”皇后哭的更加的淒涼,跪在地上,百官中依舊有不少殷離的人,頓時也跟著皇后跪倒在地,“皇上,三皇子為人真誠,最不喜鬧事,此次又怎麼會主動生事,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請皇上為三皇子做主,還三皇子一個公道。”
老皇帝緊抿著唇瓣,臉色很是難看,明黃的龍袍被風揚起,略顯蒼老的面容之上盡是暴戾之色,“來人,傳朕的手諭,立馬將凌王,詩丞相,大皇子帶來見我,若有反抗,殺無赦。”
“皇上若然想要還三皇子一個公道豈需如此麻煩,草民這裡剛好有個人可以證明到底是誰如此大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毒害皇子。”詩君雁低低的開口,一臉胸有成竹的淺笑。
“皇上,詩家的話不可信,他們分明就是在記恨當初詩家幾乎被滅門的恨,此刻再次死灰復燃,分明就是想要謀害我皇家,挑撥我皇家的關係。”皇后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