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極好,世界上沒有比三兒姐姐更好的女子了。”水畫就倔強的性子,又不懂得看人臉色,就覺得五皇子平日裡就一臉的冷漠倒也習慣了,頓時不怕死的跟了上去,如同塊粘土一樣黏在殷桓的身後。
殷桓覺得吵的厲害,當下腳下的步伐快了幾分。
“五皇子,三兒姐姐又漂亮,又才華橫溢,而且三兒姐姐還會做菜呢,五皇子,三兒姐姐是頂好的女子,世界上只有一個。”水畫喋喋不休的說道,小跑的跟在殷桓的身後,殷桓一張臉早已變得鐵青,怎麼會有如此吵鬧不矜持的女子,就這樣拉著男人的衣襟跟在身後不肯撒手。頓時停下身子,水畫一個剎不住車,撞在殷桓寬厚的背上,還以為殷桓肯聽她說話,當下笑得彎了眉目,也顧不得鼻子上的痠痛,小臉從殷桓身後探過,仰起頭顱笑眯眯的看著殷桓。
“五皇子,你相信了對不對。”
那女子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五官精緻漂亮,這些算不上引人注目,最不過那雙眼睛好似一灣清泉,此刻溢滿了笑意,盈盈亮亮竟是有些刺目,天真的好似不諳世事的孩子,哪裡看得出來半分夜妾的妖媚和勾人模樣,這還是殷桓第一次看清楚這個無意救回來的女人,以往不過是隨意望了一眼,長什麼樣只記了個大概,若非那句三兒姐姐,他指不定還記得。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殷桓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分明就是在不喜不信,甚至滿臉的陰霾和怒意,這個女人好似一點察覺都沒有。小時候的君兒也是這樣,哪怕他再是冷漠,再是不苟言笑,那丫頭總是那軟膩膩的看著你,巴巴的黏著你,吵著你,吵得讓你無法忽略她的存在。想到此處臉色倒是柔和了幾分,“我沒有興趣對那個女人如何?”前提是那個女人不要興風起浪,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顯然害怕被這女子纏著,讓他再想起君兒,想的怕他失了冷靜,失了鎮定,甚至將而十幾年的執念拋棄。他只要守著君兒就好,守著她幸福就好。
“那拉鉤,拉鉤我就信你。”水畫伸出小指,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殷桓,那笑得如同月牙般的眸子微微彎起,水光盪漾,波光粼粼。
殷桓整個身子微顫,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謹哥哥,我傷了腿以後都不能騎馬射箭了,謹哥哥,你定要將我份一起學了。那個時候他想都未想就直接應了,那時候君兒也是這樣微微揚起頭顱,一臉淺笑嫣然的笑著他,那謹哥哥我們拉鉤,殷桓只覺得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住了水畫的小指。
女子特有的溫軟調兒在耳邊響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等到殷桓驚覺醒來的時候,水畫已經收回了手,還是那純淨的淺笑,眸子說不出的晶亮,“五皇子果然是個好人,三兒姐姐說的對。”
殷桓曲了曲手指,拇指輕輕摩挲著剛剛拉鉤的小指,好似要將那小指上滾燙的溫度抹去。他今日是怎麼了,竟然一直在回憶和君兒小時候的事情,君兒不是剛剛才走,為何他還是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謝謝五皇子。”水畫突然伸手抱了抱殷桓,殷桓立馬如同雷擊一般倒退了好幾步,正欲訓斥水畫男女授受不親,卻見那丫頭依舊一臉天真浪漫的淺笑。
“嬤嬤說了女子的擁抱可以讓男子高興,既然五皇子好人的話,我願意把我的快樂分給你一半。”水畫笑盈盈的說道。
那模樣再大的怒意也發不出來,殷桓頭一次覺得自己就被一個小女子幾句話堵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那丫頭分明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男女之別,想來也是夜妾自小教導服侍男人自然不會有閨中女子的矜持,而這個丫頭顯然單純的有些過了,與詩豔色那個女人完全不一樣,那個女子妖媚的時候能夠勾了人的魂,淡定的時候即便是他也微微佩服。詩豔色確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