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的五哥呢。”殷秀的嗓音帶著那麼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豔色脖頸的位置,大手親暱的攬著詩豔色的腰身。
“秀,我說句話就走。”殷桓冷眉微蹙,聲音清冷異常,他是瘋了才會覺得眼前這個放蕩的夜妾與君兒有些相似,“那日裡詩姑娘交給我的女子已經沒有大礙,若然有時間的話詩姑娘還請將你那妹子帶走。”
“多謝五皇子。”詩豔色是真的高興,這幾日都沒有時間去顧及畫兒,沒事就好。
“秀,不讓再惹怒父皇。”殷桓冷冷丟下一句話,也未再作片刻的停留,高大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內室當中。
詩豔色看著那消失在雨幕中的高大身影,謹哥哥好似不太喜歡自己。
“詩詩,本王還沒死,詩詩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殷秀臉頰磨蹭著詩豔色的脖頸。
“王爺莫非忘了奴家可是夜妾,隨波逐流,若然王爺哪日裡看奴家不順眼了,奴家總要活下去不是麼?”詩豔色淡淡的笑,只可惜沒有機會與謹哥哥說上幾句話。“痛……”
“詩詩也知道痛麼,詩詩的無情本王也很心痛啊。”殷秀舌尖輕輕舔舐著詩豔色被咬得破皮的脖頸,
“王爺莫不是愛上奴家了不成。”詩豔色微微偏過頭顱,澄淨的眸子笑的彎彎的,眼眸裡卻盡是冰冷的光澤,這殷秀似乎將她當成肉骨頭了,稍微不順他的意思就啃咬上幾口。
“妖精兒,你這是勾引本王麼。”殷秀一個翻身將詩豔色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下,頭顱就在詩豔色脖頸之間,灼熱的氣息帶著那麼幾絲氣急敗壞的味道。
“奴家只是在提醒王爺千萬不要愛上奴家,畢竟你我可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詩豔色小手抵著殷秀的胸膛,聲音溫軟動人。
“小妖精兒,你真是不討人喜歡,莫非本王還配不上你不成。”殷秀臉色陰沉了幾分,這個女人竟然明目張膽的讓他不要愛上她。
“怎麼會,奴家身份低微,是奴家配不上王爺。”詩豔色笑的沒心沒肺,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詩家再也容不下其他。
“詩詩,你以為本王會愛上殷離的女人不成。”殷秀嗓音清冷了幾分,“詩詩會愛上本王麼?”
“奴家這幾日聽王爺的愛妾們說了好些笑話,王爺要不也聽聽,牡丹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牡丹閣歇息,春花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後庭飲酒,淨雅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靜樓書畫,依奴家看王爺府中的怨婦似乎都在埋怨王爺未施雨露,王爺莫不是嫌棄那些美人不夠千嬌百媚,還是王爺到現在還是個稚兒,難怪連親吻都不會,奴家可不是王爺的那些肉骨頭,啃皮磕骨的。”詩豔色的聲音異樣的嬌軟,眼眸裡盈滿了淡淡的淺笑,“外人決然想不到風流成性放蕩不羈的王爺到現在尚未開過葷吧。”
“妖精兒,你是在埋怨本王沒有好好寵幸你麼?”殷秀臉都黑了,一口一口啃咬在詩豔色的臉頰之上,咬的又狠又深,詩豔色越是躲,殷秀反而咬的越狠,逮著詩豔色的皮肉就咬,也不管是什麼地兒。
殷秀那滿臉淤青,漂亮的眸子裡盡是尷尬怎麼看都像是被人說中了痛處,詩豔色躲不過,乾脆狠狠的瞪上殷秀的眼眸,她不過隨便猜猜,莫不是猜中了不成,“王爺,奴家不過隨便說說,王爺這算不算不打自招。”
“詩君雅……”殷秀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的喊道。
“奴家詩豔色,王爺可要記牢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清脆的響起。
“看本王怎麼懲罰你這小妖精。”殷秀雙手禁錮住詩豔色的鬧騰的小手,這一次咬的更狠,而且專挑顯眼的地方咬,下口又極狠,雖然不見血,卻一陣陣的抽痛著。“小妖精兒,本王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詩豔色見躲不過,乾脆雙手攀上殷秀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