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整個過程中我會派人跟在小周同志身後的,確保他的安全。”李組長都這樣說了,別人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都轉頭看向周博辰。
“審問談不上。
畢竟我家和曾家住在一個大院裡,對老曾同志也是有幾分熟悉的,他的孫子孫女兒包括他兒子,我以前都是認識的。
我上兩次見面就是跟老曾同志聊一聊天。
想必老同志肯定想他的兒女了,我就安慰安慰他。
如果需要,我繼續安慰他,疏導他的情緒。
我肯定堅決完成領導交給我的任務!”周博辰立正,把身周博辰顯得他態度非常鄭重。
“聊天好啊!
你開導開導老曾同志,讓他以國家的利益為重!”李組長這話的意思大家都懂。
說話、審問都沒問題,但是不能碰老同志一個手指頭。
其實到這個時候了,李組長也不介意周博辰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就是有什麼責任,他也不怕去承擔。
可是老曾的身體已經是這樣了,現在是怕他遭不住。
真要是動用點手段,不是他忍不住的問題,而是他先嘎了的問題。
那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這責任不就白擔了嗎?
周博辰聽完各部門的案情匯總,他就明白了。
這個案子很棘手,很難破案。可必須要破案。
因為那份圖紙和資料對將來車床的發展有很重要的作用。
如果圖紙和資料傳遞出去,將會讓外國人摸清我國的底細。
,!
不管我們的技術怎麼樣,如果讓人摸清了底細。對我們的危害有多大,這都是難以估量的。
所以必須抓住偷圖紙個資料的人,並且截住,絕對不能讓特務傳遞出去。
李組長也是急了,要不然他不會直接安排周博辰參與到工作中來。
各部門的人都要對機械研究所的人員進行梳理調查。
周博辰覺得做什麼工作都是做,他很願意去撬開曾老頭的嘴。
正好這老頭不是想見他嗎?那就去見一見。
曾老頭被看押著,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可是今天突然審問他,而且這個人還是在機械科研院工作。
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點。
“你想見我?”周博辰吊兒郎當的,擺起了的架子。
“我孫子到底在哪兒?”曾老頭上來就是這句話。
“你孫子畏罪潛逃了!
你不知道嗎?”周博辰問的無比無辜。
自從周博辰進了曾老頭的房間,看押的人都退出去了,並且保持著距離。
看來李組長把手下的人都交代的明明白白的。
周博辰也非常滿意,也就是他說了什麼都不會有人記錄在案。
也就是在將來不留下任何的把柄。
他總來見這老頭不恰當,但是李組長說了,他一律承擔責任。
那就更不會有事兒。
那些常規的手段真不能用在曾老頭身上。
只要是用不留下把柄的手段,用什麼方法李組長不管。
用語言刺激,這都是小手段。
李組長清楚,周博辰就是什麼也不說,坐在曾老頭面前那都是一個刺激。
“誰也沒親眼看見小海逃跑了。
他是失蹤了,還是被害了,都是公安人員的猜測。
是你給他們的誤導!”曾老頭子的目光已無往日的犀利。
他有深深的無力感。
“你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應該把你拿到手的財寶拿出一點來賠償那些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