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大家開始糊塗,難道鍾紫萱支援在外邊胡搞的丈夫而排斥一直為她爭取的兒子和兒媳?
“羽寒又沒說錯話,好好的你吼他做什麼?”鍾紫萱的母親一邊安撫女兒的情緒,一邊向丈夫投以疑問的目光。
鍾父無奈的搖搖頭,女兒回到年輕最固執的時期,她決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媽媽,您誤會了,當初外公和爺爺定下的婚約就是我和羽寒婚後住到夏家。”夏媛姝艱難的開口。
“那麼說你和羽寒並沒有真感情了?”鍾紫萱有些激動,“你們夏家到底安得什麼心,你堂堂的夏家家主竟然向我們吳家的繼承人提親?是想讓我兒子免費給你們做苦力吧!”
鍾紫萱把臉埋進母親懷裡,“媽媽,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因為女兒生病了,就如此欺負我的兒子。您給我評評理,他們提的婚約到底合不合理,兩個世家的繼承人結婚不是藐視世家規矩是什麼?”
鍾父神色一凜,原來是這樣,女兒把他們老兩口請來是懷著這個目的。如果他同意女兒的話,夏媛姝和吳羽寒的婚約將會被世家重新考量。這簡直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夏家雖然目的不純可這些年來沒少幫吳羽寒,所以他不能承認;可女兒終究嫁入吳家,吳家明顯是要借刀殺人,在女兒把吳羽寒身邊的朋友得罪光之前他應該阻止。
“鍾紫萱,你太看得起你兒子了吧,也不瞧瞧你兒子是什麼貨色,或許夏小姐看到這些照片後會改變主意立刻與你兒子取消婚約!”戴玉兒穿過層層人群,將手中的照片甩在鍾紫萱臉上。
“你是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鍾紫萱對戴玉兒的舉動滿頭霧水。
“我是誰?我是向你討債的,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十八年前你搶了我的男人接著把我推下樓又讓我失去了孩子。”戴玉兒拔高聲調,“你該不會忘了吧,這十八年來是我兢兢業業的伺候你的丈夫和孩子,你自己躲在小樓裡發瘋!”
鍾紫萱看著戴玉兒腦袋裡好像進了數萬只蒼蠅一同嗡嗡作響,她抵住頭部露出痛苦的神色。
“媽媽……”吳羽寒大驚,這是媽媽發病的前兆。
“大家讓開,我是醫生。”劉沐宏撥開眾人來到鍾紫萱身邊,“需要鎮定劑。”在大家迷茫之際抱起鍾紫萱,輕聲對鍾紫萱的父母說:“跟我來。”
吳皓淵從戴玉兒出現的那一刻起已經不敢在一旁輕鬆看戲,他也想跟著鍾紫萱,可被吳羽寒擋住去路“爸爸是不是先將戴小姐安置好?”眼見鍾紫萱消失,吳皓淵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去將這個瘋女人拉下去!”吳老爺子氣急,指謫保鏢的聲音都在發抖。
“跟我來。”劉沐宏出了大廳在吳羽澤的引導下,來到偏僻的側門。
“你是?”鍾老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年輕人。
“家父吳皓藪。”吳羽澤拉開車門讓劉沐宏把鍾紫萱抱上車,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席。
等到吳老爺子想起讓保鏢尋找鍾紫萱的下落時,他們一行五人早就在前往劉沐宏診所的路上。
原本好好的焰火晚會竟然變故叢生,不過吳家也不是第一次出這樣的狀況。賓客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看著吳老和吳皓淵墨黑的臉色,大家都在準備隨時告別,不過免費看一場戲還是不虛此行。
“這個,這個是……”一個世家的女孩盯著地上的照片臉色緋紅。
大人們這才記起戴玉兒剛才把什麼東西扔到鍾紫萱臉上。
夏媛姝的三外公接到別人遞給他的照片,頓時臉色鐵青。“吳羽寒,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照片一張一張的被眾人收集起來,上面全部都是吳羽寒和韓凌霄的親密舉動。大家看吳羽寒的眼神也逐漸怪異。有些青年恍然大悟,發出“怪不得韓凌霄如何如何原來全是為了吳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