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飯!”公司中日益緊張的氣氛影響到了孟雲洲。他發現自己明明離任文清這麼近,卻總是跟不上任文清的腳步。覺得伸出手就能抓到任文清的衣角,可握住的總是一團空氣。這樣的認知使得孟雲洲焦躁不安。
“如果你累了的話,自己打車回家。”任文清難得沒有發火,他冷靜的態度讓孟雲洲覺得自己是鬧彆扭的孩子。
說是飯局,還真的是一幫人吃飯聊天互相吹捧。孟雲洲嚼著山珍海味索然無味,直到深夜滴酒未沾的他充當司機把醉醺醺的任文清送回家。
一連七天,任文清晚上都有應酬,一開始孟雲洲還一同出席,後來孟雲洲知道聚會的性質也就懶得參加。
Evolutio的銷售額持續滑鐵盧,有業內人士公然嘲諷其為Aurora的失敗之作。後藤明希日日早來晚走,可饒是這樣也無法改變她在例行會議上腹背受敵的局面。雖然在一般職員面前,後藤依然昂首挺胸,可大家心裡清楚她現在只是只鬥敗的公雞。
“啊……韓凌霄……你……你混蛋……”浴室中朦朧一片,遍佈四周的水汽讓吳羽寒曼妙的身姿模糊不清。
“羽寒,不騙你,真的是最後一次。”韓凌霄慵懶磁性的聲音輕易的掩蓋住吳羽寒微弱的低吟。
眼前白光閃現,吳羽寒像失去控制的木偶,軟軟的癱在韓凌霄懷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羽寒,你簡直太棒了。”韓凌霄咬著吳羽寒的耳朵,饜足的猶豫一匹捕食完獵物的豹。
“別跟我說話,讓我好好睡一覺。”從床上到地板,從臥室到客廳,韓凌霄精力十足的折騰了吳羽寒一個晚上,最後竟然連浴室都不放過。
韓凌霄神清氣爽的靠在寬大的浴池邊回味餘韻,而吳羽寒早就在韓凌霄胸前選了舒適的位置安然入夢。
一番清洗後,韓凌霄把吳羽寒抱到床上,自己則拿出私人電腦坐在床邊檢視郵件。任文清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發了封足足五千字的長篇報告,其中有四千九百字是明嘲暗諷的指責他這個負責人臨陣脫逃不負責任。至於那有用的一百字,也只是告訴他一切準備就緒,催促他快些回港江。
美國上流社會的宴會和港江七大世家的聚會大同小異,只是舉辦人的膚色發生了變化。吳羽寒戳著盤子裡的食物,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大學時代夢寐以求的地方也不過如此,雖然吳羽寒這樣安慰自己,可對於韓凌霄的行為吳羽寒還是要抱怨的。這算什麼嘛,昨晚韓凌霄狠狠的欺負了他整整一晚,剛睡醒就被拉來參加無聊的宴會,現在他腰痠背痛聲音嘶啞肚子還餓的咕咕叫,無論誰和他打招呼都只能笑臉相迎裝作一位語言不通的東方人。
韓凌霄正在和幾位相熟的朋友閒聊交談,背後一道幽怨的視線如影隨形讓他芒刺在背,心中暗道不妙,看來自家的親親被他惹炸毛了。
韓父韓母在晚會上和另一對夫婦結束談話,韓夫人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嘴上雖沒說什麼,可心裡對兒子和未來兒媳的怨念不淺。
韓父看著吳羽寒三分冷漠七分慵懶的坐在那裡,對兒子的行為頗為讚賞。“夫人,不同的人對未曾出世的稀世珍寶有不同的態度,第一類人,把寶貝捧在手中天天向世人炫耀,惹人嫉妒易引發不軌之心,第二類人,把寶貝鎖在保險箱裡層層守衛,使人好奇讓大盜蠢蠢欲動,第三類人,掩去寶物的鋒芒,給大家展示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物品,自此無人過問家宅安寧。”
“可惜,吳羽寒不是珍寶。況且在場的人對凌霄的伴侶也沒什麼關心。”韓夫人挑眉,滿臉不屑。
“此言差矣,凌霄盡得他祖父的真傳,又在亞洲做出成績,不知有多少人打他的主意。羽寒那個孩子,習慣在幕後運籌帷幄,其敏銳的商業直覺是凌霄所不及的,若是真的被旁人得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