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岑染繼續說。岑染想笑,這算不算是美男計?賣身求藝?促狹的眼神引得葉錦天牙根犯癢,作勢欲撲,岑染可憐兮兮的舉手做投降狀。葉錦天見好就收,岑染很順民的給解釋:“我還沒仔細看,不過剛才瞟了幾眼,應該是帶踩輪術的船吧。船行走靠人在船艙裡踩一種東西,不用劃漿就可以走得很快。不過大多用在大船上,或者是戰船上用。至於車嘛,也是用一種特殊的叫齒輪的東西。人騎在上面兩腳轉動就可以將車子騎得很快,比養馬便宜很多,但是沒有馬跑得快,當然,路況不怎麼樣的時候,應該和馬車的速度是相仿的。”前者很戰略,後者很實用。
葉錦天聽得不是很懂,不過大概方向是明白的。“船暫時用不上,江南只是看起來穩妥,戰力並不足夠。還是有空先把這個車給我做出來,好不好?”
岑染微笑,翻著書頁看了半天后,才說:“我不保證的。我在我們那裡學的可不是這東西。”
“誰讓你打保票的。再說了,營造司有很多聰明人,你把住關鍵道理讓他們動腦袋就行。”哪有太子妃親手做東西的?葉錦天低頭親親岑染的頂發,好奇笑問:“你是學什麼的?”字寫得實在一般,詩詞雖然出眾,可大約不是她寫的,是她們那邊的名人所著。至於其它的方面嗎?葉錦天有些皺眉:“難不成你是學舞的?”昨天聽她說她家裡的情形,應該家境不錯啊,怎麼會去學跳舞?
在盛華這裡,舞姬可不是什麼高貴職業!
“風俗不同,在我們那裡,舞者是正常職業。沒有高貴下賤之分的。”
這就是變相承認葉錦天猜對了?可:“你是女子,跳舞給人看?”仁帝前盛華女子六藝中有舞藝一項,女孩們學它大多是為了活動一□體,同時增添閨房情趣。可後來出了一些事,仁帝便將它取出來了。後來大家小姐們就再也不學舞了。職業?“你家裡不是很富裕的嗎?”既然她父親在外面能養兩三個,應該是不缺錢的。
就這是時空差異!
岑染覺得自己這把穿越女實在是太‘王八’了,居然還有機會和一個未來的君主說這種事。“在我們那裡,男女的地位是平等的。同樣可以上學,同樣可以工作,同樣可以賺錢,甚至從政。有好幾個國家的首相都是女子。我家裡是有錢,我學那個主要是因為喜歡,沒用它賺過錢。”所以不必酸葡萄。
葉錦天臉色這才好些,倒不是看輕舞者如何,只是想到岑染跳舞給別的男子看,心裡就很不舒服。當然,葉錦昭是看過的。心裡狠了狠,雖然不大妥貼,可還是問了:“偽昭帝……他是如何知道你在花溪的?”
這算是清算舊帳嗎?
如果岑染是沈世雅,大概會很惶恐吧?再一次,岑染認為這場穿越如果上演真人版,鐵定孽虐情深。
見她半天沒說話,葉錦天心裡開始有些發緊,眯眼看岑染,提出這陣子以來最不想承認的一個推測:“那個初元夫人,是你吧?”越琬的存在可能是偽昭帝的把戲,但也不排除是鬱王和偽昭帝在岑染問題上的拉鋸戰。鬱王同意偽昭帝娶世雅,可偽昭帝卻給鬱王弄出一個越琬的身份來,甚至最後還悄悄把她送走。葉錦天不擔心所謂的清白,他在意的是:“你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很難回答的問題,因為不管是哪個答案就很有可能沒人相信。所以岑染干脆說:“都不喜歡!”
啊?
葉錦天怔住,不一會兒後笑了。這個岑染是個很理智的女子,她本身有著和世雅相似的經歷,對男子的情愛並不熱衷,甚至一直抱著嫌惡懷疑的態度。葉錦昭……他如果還是鬱王世子,有可能還有些勝算。可偏偏他成了偽昭帝,而自己則是盛華太子。因為這樣的身份,她不會輕易喜歡誰。甚至……仔細想想,這個染染,當初在假扮世雅時,可是給自己下了不少套的。還想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