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扭頭看著不遠處地一名炮兵軍官。
“可以用特種彈?”
特種武器曾在俄羅斯有出色的運用,或許用特種彈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減輕傷亡。
“長官現在據往年的資料月後,旅順的風向在70%的情況下都是南風,如果使用特種彈反而會使進攻的國防軍部隊身受其害,同時根據我們的過去的試驗以及對大連外圍炮臺使用特種彈的戰果來看,特種彈對要塞內戴防毒面具的軍隊殺傷作用非常有限非我們能把特種彈打到要塞內部。歐戰攻堅廣泛使用特種彈,是為了殺傷塹壕敵軍從而孤立塹壕堡壘,為突破戰線創造機會,旅順不同於歐戰塹壕戰線,旅順四周是密佈的堡壘群,而不是大量塹壕配以孤立堡壘。”
他說是實話,特種彈看威力強大實際上使用卻受到諸多因素的限制,即便是撇開風向等氣候條件的干擾。對堡壘工事的內部的殺傷同樣非常有限堡壘外爆炸的毒氣彈,只能透過些許射孔滲入的堡壘內部滲入的數量有限就造成濃度達不到殺傷要求,如果其內部駐守部隊配以防毒面具的話傷效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與用特種彈,效果甚至還不及重炮!”炮兵軍官隨口補充了一句。
看著沙盤上的旅順這個號稱不可克的要塞,張鎮國沉默了下來,作戰師的各師師長、參謀長以及集團軍的參謀軍官都把視線投向了默不作聲的長官。
“立即電告參謀部,把直屬重一旅調過來,另外緊急補充五萬枚305毫米攻城炮彈!趕明我要把旅順要塞打成平地!”
聲音一落,張鎮國就狠狠的一拳砸在沙盤邊緣。歐戰爆發時的列日之戰已經表明,沒有堅不可摧的要塞。任何固若金湯的堡壘,若沒有足夠的火力和靈活機動的戰術,而僅僅憑藉堡壘本身的堅固,在強大的火炮面前,等待它的只能是滅頂之災,即然日軍想縮到龜殼裡和自己拼命,那麼就隨他們的願,讓旅順成為他們的墳墓!
張鎮國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沙盤上的旅順,看著沙盤上的旅順地形,隨後又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貼著的航拍照片,眼中喜色一閃而過,原本的憂色瞬間消失。
“集指前置,同時電告參謀部,兩個星期內,第一集團軍保證拿下旅順口!”
在柴油機車的牽引下一列三十六節的客運列車在京奉鐵路上高速行駛,車輪在鐵軌接縫處發出有規律的當當聲,在車廂內的乘客如果注意的話可以感覺到車廂似乎在輕微的晃動著。
“快看!快看那邊的天上,是國防軍的飛機!”隨著車廂內響起一聲童音,整個車廂立即熱鬧了起來,人們紛紛擠到車廂的左窗邊,開啟車窗看著空中飛過的由上百架俯衝轟炸機組成的機群,望著空中的俯衝轟炸,神情中大都帶著仰慕之色。
威普諾方留到他們的臉上大都帶著驕傲之色,戰爭爆發之後,最吸引世人的眼球正是中國的空中力量,海軍遠端航空兵從上海等機場起飛,奇襲佐世保軍港,徹底摧毀日本帝國的第二艦隊,空軍遠端轟炸機在戰爭爆發的十天之中,已經先後將東京、橫濱、大坂、神戶四座日本城市燒成灰燼,數十萬日本平民慘死於足以融化鋼鐵的烈焰之中。
望著空中的機群,多諾方拿起相機拍了一張照片,作為《華盛頓郵報》的記者,依靠著美國和中國之間的“良好”但未能經受考驗的友誼,獲得了前往旅順前線的直接採訪權,對於旅順那個城市多諾方除了知道他是遠東最重要的一個港口以及19年前日本人和俄國人曾在那裡打了一場異常慘烈的戰爭外,多諾方並不知道旅順到底是什麼模樣,現在旅順無是此時全中國最令人熟悉的地理名詞,就像現在在列車上,多諾方已經聽到無數次旅順,之所以如此,原因非常簡單,人們渴望知道旅順的時時戰況。
旅順戰役已經打響了三天,可這一次卻不像戰爭剛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