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百里悲憤交加,星夜趕回保定軍校召集全體學員開大會。在會場上,他哽咽道:“我從來沒想到中國的事情太難辦了,這裡難辦,別處也一樣難辦。我對不起大家……”然後他突然拔槍頂住自己的胸膛,旁邊的衛兵急忙衝上去搶他的槍,但是已經晚了,槍聲響處。蔣百里癱在講臺上。雖然後來蔣百里沒有死,經過此事之後,蔣百里對北方政府算是徹底失忘了。
而這一切的使做蛹者,正是徐樹錚,正是他當年從中的操做著這一切,最終逼的同樣心高氣傲的蔣百里憤而自殺,同樣心高氣傲地徐樹錚知道如果對付同樣效能的蔣百里。
“沒想到蔡鍔現在竟然成了西北軍總指揮。連那個蔣方震也來了,用西北的工業武裝起來的西北軍,再加上蔡鍔這個名將,和蔣方震這個軍教行家,未來西北才是中央的心腹之患!”
看著手中的資料。徐樹錚心說到,對於手中的這份西北軍地軍政長官的資料上的這些人名,除了蔡鍔和蔣方震以及有過一面之交的司馬外,其它人徐樹錚大都末曾聽說,他們過去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雖然知道此時地西北將會成為北方政府的未來最大的威脅,但是此時徐樹錚卻不得親自來到張家口,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這件事上面,徐樹錚力主的打壓西北的策略,使得國務院此事上落了總統府的後著。
總統府從一開始就力主安撫,同時半承認了察哈爾臨管會,而隨著英法兩國的已經表明了自己地態度,徐樹錚力主的打壓策略被宣告失敗,為了挽回損失,徐樹錚不得不親自出面去做這件事。
“緝之先生,想來此次你慧眼識英,力保西北。恐怕日後會得到不少助力吧!不知道你在啟新有股子又增加了多少。”
在火車緩緩駛進張家口車站後,徐樹錚看著站臺上穿著呢絨大衣、頭戴鋼盔、身系白色武裝帶的西北軍的憲兵的時候,於是便開口對身旁的周學熙說到。
這次國務院和西北之間的會談,正是周學熙這個退職的前北方政府要員,從中說和的結果,如果按照徐樹錚的本意,徐樹錚怎麼也不會改變國務院地對西北的態度,撤軍可以,但是承認就免談,可是現在總理已經被周學熙說服。徐樹錚也只能接受現實。
“呵呵!徐秘書長笑話了不是,緝之我不過是不願看到百姓受戰亂之苦,從中穿針引線而已,再則國務院和西北之間,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緝之作為總理的朋友,自然要從中出力了。”
聽著徐樹錚明顯不恭的話語。周學熙依然微笑著對其說到,此次能說和府方和西北談和,周學熙可謂是煞費了一番苦心。這個力主打壓西北的徐樹錚會對自己有意見,可謂再清楚不過。
再則周學熙可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徐樹錚可是一持才傲物的主,仗著段祺瑞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援,現在的府院之爭日烈,其中多半都與徐樹錚有關。
段祺瑞並不是一個非常勤奮的總理,大小事務多委之於秘書長徐樹錚,而徐偏生是個恃才傲物地人物,他奔走於府院之間,處處越俎代庖,以前就為袁世凱所厭惡,現在更為黎元洪所不喜。
有一次,徐樹錚拿著一份委任狀請黎元洪蓋總統印,黎問起其人的履歷,徐竟然回答道:“現在實行內閣制,總統您何必多問!我很忙,您還是快點蓋印吧!”黎十分憤怒,對左右說:“我本來不要做什麼總統,你看他們眼中哪裡有我!”
而一直以來段祺瑞對徐卻每每縱容,有一次徐以辭職要挾黎元洪,段祺瑞竟為他說情,說他“為人耿介,不屑妄語”云云,甚至於說“凡徐所為,本人願負其責面對這樣的徐樹錚,周學熙知道其言語不恭到也沒有什麼,必竟相比於京城裡的那位大總統來說,周學熙都有些暗自慶幸,自己不用和這麼一孤傲的連段祺瑞地帳都不買地徐樹錚打太多的交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