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討生活的老騎兵都已手持馬刀,安靜地等待著隨時到來的廝殺。只有幾匹劣性較強的戰馬不耐地輕聲嘶氣。
“兄弟們!用到咱們地時候到了!那些個老毛子平日裡都不拿正眼瞧咱們。今天爺們給他們長點兒記性,讓他們記得這是誰地地界,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中國馬隊的馬刀!是個帶把的爺們,跟我衝!嘞!嘞!嘞!”
看到天空中劃過的一紅一綠兩道訊號彈地閃光之後。早就按耐不住的馬定邦大聲吼喝著,這打從駐到這恰克圖。就沒少受那些哥薩克冷眼地馬定邦早都等著這一戰。一直掩藏在後方地九營騎兵連隨著馬定邦的吼叫。揮舞著馬刀的騎兵連近百名官兵,口中發出不同於哥薩克的嘶吼聲向前方飛馳而去。
“為了祖國!和他們拼了!”
在哥薩克騎兵既將突進一連的防線的時候,宋傑大吼一聲躍出散兵坑,操著手槍衝著上去,抬手對著逼近的哥薩克騎兵的戰馬就是一槍。
“和他們拼了!”
見連長躍出散兵坑後,散兵坑未受傷地官兵立即躍出了散兵坑,此時再呆在散兵坑無疑等於送著腦袋瓜子給騎兵砍,只有用刺刀將生死置之腦後才能求得一切生機。
“烏啦!烏啦!”
見中國人地防線即將被自己突破之後。曾經在戰前發出只需要一個衝鋒的豪言地科夫卡揮舞著馬刀大聲呼喊著。似乎是在提前慶祝一般,當看到那些中**人提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躍出戰壕的時候。
此時興奮的科夫卡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這些中**人即將在被勇敢的哥薩克勇士們擊潰而爭相奪路而逃的場面。然後哥薩克們的馬刀下像砍瓜切菜般地徹底消滅,他們的屍體會在在地上遭到馬蹄踩踏,而變成一堆不可分辨的肉泥。
“啊!”
此時一連的陣地上響起前所未有的吼叫聲,震人心魄的吼叫聲幾乎遮擋了戰場上的一切聲音,一連的上百名官兵用這種吼叫,來發洩著心中的憤怒和最後一絲的恐懼,同時義無反顧的揮舞上著刺刀的步槍,向近在咫尺的哥薩克衝去,此時已經無路可退。
終於在一連官兵們的吶喊聲和哥薩克騎兵的呼喊聲之中,綠色的浪潮和灰色的浪潮迎頭相撞了,一切僅僅只是在短短的剎那之間,但是時間好像被定格在這一刻一般,那些科夫卡並沒有看到那些中**人驚恐的面目,而是看到一種近乎於猙獰的面容,如同剛從地獄中撕殺而出的死神一般湧了上來。
當一名哥薩克騎兵揚起手中的恰西克馬刀,向朝自己衝來的面目猙獰的中國士兵砍去的時候,那個中國士兵並沒有躲避而是奮力高舉著刺刀向前撲了過來,在馬刀帶著慣力即將砍到那個中國士兵的時候,這名哥薩克士兵看到那個躍起衝來的中國士兵的面孔中突然露出的笑容中看到一絲不祥的氣息,但是一切都晚了。
在鋒利的馬刀砍進那個中國士兵的肩膀的時候,那名中國士兵槍頭上的刺刀,從斜下方從大腿根腹相接處,直刺到了這名之前還有些興奮的哥薩克體內,
當戰馬的慣性拖著刺刀瞬間在哥薩克的右腹部,劃開了數十厘米的口子,腸子也隨之被甩拖了出來,在哥薩克被步槍上的刺刀拖下馬的時候,已經失去生命的戰士和哥薩克騎兵同時摔倒在地上,後續的戰馬沒有一線憐憫的從兩人的屍體上踩踏而過。
“啊……”
躺在散兵坑中的傷兵看到,那些騎兵揮舞著馬刀掠過的時候,便奮力掙扎跳出散兵坑,看著眼前衝來的騎兵,突然發出驚人吼聲。同時拉下了手榴彈的拉環,在一個面目可憎地騎兵衝近的瞬間,鬆開了扣在手中的手榴彈的翻板,在那名哥薩克揮舞馬刀即將揮下的時候,隨著一聲巨響一切都結束了,當硝煙散去之後殘留的肢體,分不清是九營傷兵的還是哥薩克的,只有一匹腹腔被炸飛的頓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