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爾,我們一起努力過不是嗎?您已經盡了自己一切力量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可惜,實習期已經結束了,我也要回國了!我為能夠與您一起工作而倍感榮幸!我的朋友!老邁爾!”
戴著口罩的陳謹之對眼前的邁爾先生說道,儘管是身負著其它責任來到的這裡,但是卻不妨礙陳謹之和眼前這個美國老頭之間的友誼。
“陳,你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醫生。相信不久以後在你地國家你會成為最為知名地醫生!哈斯克爾縣的市民們會記得。在疾病大爆發地時候,一位來自中國的醫生。曾經以無比的勇氣和毅力無私的幫助過他們。”
邁爾今天來火車站是給眼前的陳謹之送行的,四個月前眼前的這個俄亥俄大學醫學院的畢業的年青人在友人的介紹下來到這裡,結果趕上了這次重流感的流行,四個月來他的努力改變了邁爾對於中國人固有的看法,而一些病人也記住這個來自中國的醫生“陳”。
“再見!我的朋友,歡迎你有一天去中國!”
看著遠外的火車駛來後,陳謹之和邁爾擁抱了一下,然後拍了拍邁爾的後背說到。當火車進站之後,陳謹之便提著行李箱登了火車,在火車駛離車站的時候,陳謹之仍然不忘記隔著車窗和邁爾揮手再見。
作為一個黃面板的東方人在火車上總是會被人注意,不過對於那些美國南方人好奇的目光,陳謹之並不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帶著的行李箱上,在行李箱中的密封箱記憶體放著陳謹之四個月來在哈斯克爾的全部收穫從數百名病患的身上採集地這次流感病毒毒株。
這些流感病毒毒株是這次哈斯克爾重流感最原始的病毒資料。甚至於就邁爾和其它的美國醫生的手中都沒有這些原始的流感病毒毒株。從邁爾發現重流感的第一個病例直到三天前接觸到最後一例,要採集過程中沒有任何遺漏掉任何一個病人。
陳謹之並不知道為什麼西北衛生部會電報自己採集這些流感病毒毒株,但是陳謹之仍然按照衛生部地指示,採集了最詳細的流感病毒毒株,然後用衛生部寄來的密封箱存放。剩下的事情,就是把這個箱子和過去一樣送到奧斯汀的西北石油公司商務辦事處。
在這個時代提起得克薩斯除了讓人們想起他的沙漠和牛仔之外。更引人注目的是這裡林立的油井,得克薩斯的石油產量佔到全世界地半數以上。當歐戰爆發土耳其人切斷的俄羅斯巴庫石油的外運之後,得克薩斯成為了世界地油管,供應著幾乎全世界的石油需求。
對於石油的依賴性是西北最大的特點,無論是西北的汽車或是工業都離不開石油,早期西北是透過美孚的代理商進口成品油料後在石化工業建成後又改為進口石油。而隨著國內工業和汽車交通的發展每個月十餘萬噸石油需求,為了降底成本使得西北石油公司便在得克薩斯直接建立辦事處,實施原產地購進。而西北石油公司商務辦事處就設在得克薩斯的首府奧斯汀。
西北石油公司商務辦事處,一名郵遞員抱著一個沉重的箱子。走進了辦事處內,將份量不輕地木箱放到桌上後,郵遞員才得已歇口氣。這個箱子太沉了,至少要超過八十磅。
“小姐,這是從福斯頓寄來的包裹!請您簽收!”
郵遞員拿出簽收薄對眼前漂亮的金髮美女說道,每一次給這家東方人的公司送包裹的時候,年青的郵遞員總是會忍不住的多看幾眼,如果不是看對方無名指上戴著的婚戒,郵遞員恐怕早都會約對方去影院看場電影或喝杯咖啡了。
“請問這裡是的西北石油公司商務辦事處嗎?”
儘管辦事處外地標誌和中文已經說明這家公司的身份,但是陳謹之在推開厚實的鋼化玻璃門走進去之後問道,在推開玻璃門的時候。陳謹之還是忍不住朝玻璃門的下角看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