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她的大腿露出她地**”
官兵們聽到營長下達的的命令後立即轟笑一團。笑話是是笑話,命令是命令。接到命令的官們重新收拾起行裝,沿著烏拉爾山的山坡繼續前進,正如黃維疆所言向著俄羅斯這個歐羅巴地裙底前進……位於歐洲的彼爾姆省,儘管官兵們的臉上帶著笑容。但他們中的每個人都知道未來所承擔的風險。
一個多小時後,時針指向了西北時間十一點鐘,此時太陽就要落山了。不過,儘管在這個緯度下黃昏拖得很長,天色卻已經非常昏暗了。異乎尋常的水汽似乎使天穹降低了,但是還沒有一絲風把這些水汽趕走。不過,儘管它們在每一個水平方向上都紋絲不動,但從天頂到天底方向上卻不是如此,它們與地面的距離顯然在縮小。
水氣的區域似乎離地面越來越近,並且把它們的網一點點收緊。好在不久後縛住這座山脈,就好像天外有一場暴風雨把它們從上面趕到下面來似的。再說,山路還朝著這些大塊地烏雲漸漸升高,雲層非常濃密。簡直快要達到凝聚在一起的程度。山路與水汽很快就會融為一體,到時候就算雲團還不化為雨水,部隊在這樣大的霧氣中繼續前行也是不可能的,它很有可能從哪個懸崖上摔下去。
不過,烏拉爾山地海拔還不算很高,它的平均海拔不過才只有500…1200米。這座山上從來沒有過永久性積雪,西伯利亞的寒冬會使山上有一些積雪。但夏天的太陽一曬就全部融化了。山上任何高度都有植物和樹木生長。
因為烏拉爾山地區的鐵礦和銅礦的開採,以及寶石礦床的開採都需要大量地工人,所以,在山上經常可以碰見那些被叫做
“扎沃底”的村莊,戰爭對生活摧殘總是毀滅性的。在衛國
“白軍”們總是把工人當成赤色分子一員,而赤衛軍又徵召了戰區的所有成年男性參加這場
“偉大的衛國戰爭中”地前提下,礦工們建立在林間的村落此時大都早已被人們遺棄。
在兩山之間的狹道上開闢的道路,對於部隊的通行來說並不容易,路上縱橫交錯的枝條阻礙著部隊前進的速度。看著山上因為水氣而產生的山霧越來越濃,黃維疆勒停戰馬從腰側的檔案包中取出的防水地圖,計算著和目地地之間地距離,然後招呼不遠處的參謀長俞明輝過來。
“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地話,到今天晚上午夜之前,咱們就能翻過烏拉爾山到達指定目標。然後……”
但事與願違。黃維疆的話音未落,就聽到頭頂上傳來幾聲雷鳴。雷聲預示了暴風雨的來臨,而風雨是部隊在山路上行軍時所需要面對的最大的敵人,也是黃維疆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營長!看來老天爺似乎想和咱們過不去!”
騎在馬上的俞明輝看著團長愣愣的模樣有些無奈的說道。山路行軍在平常看似很容易的事情,在暴風雨出現時總會出現種種困難和危險。而顯然是出發前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
“傳令兵!命令,四隊變兩隊!……以強行軍速度前進”
面對可能會到來的暴風雨,採取一些措施是很有必要的,騎在馬上的黃維疆下達了幾條應對的命令。
幾十分鐘後,雨還沒有落下來,但是天色卻完全暗了下來,騎在馬上的黃維疆一邊注視著前方,一邊觀察道路兩邊,官兵們肩膀上掛曳的L型手電筒有些昏暗的光線照亮了這條並不算是道路的百年山路。
森林中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響,但這卻是風雨欲來時的一種可怕的平靜。除了官兵們踩踏在路上礫石上發出的腳步聲以及粗重的喘息聲外,前方數百米處不時的亮出的尖兵排出燈光訊號。
長時間的行軍使得士兵們已經感覺有些疲憊不堪,而崎嶇不平的道路和悶熱難耐的空氣更是讓士兵們有些煩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