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說話時必須大聲叫喊才能聽得到。
儘管對於這種歡迎儀式,士兵們早已經習慣了,但是大家仍然面帶笑容的和這些百姓一起狂歡,並不時擺著姿勢和百姓們一起照相,那些相機是士兵們熟悉的海鷗或鳳凰相機,在人群中艱難的穿行計程車兵們還要不時的給百姓簽名,因為百姓們的熱情他們總要喝一點米酒,吃一些有新鮮沙塵暴、滷肉、還有一些飯店在店門前為他們準備的豐盛菜餚。鎮上的百姓們繼續圍觀他們,好像這些最普通計程車兵都是電影明星一般。
正在袁明光和鎮上計程車紳商量著晚上在學校裡宿營的時候,一個的年青人擠到了袁明光的身邊。
“長官,在昨天有一隊日本兵從這裡朝著山區逃了過去!”
“日本兵!有多少人!”
袁明光一愣,然後朝著那個吳姓的鎮長看了一眼,他沒有說到這件事!
“至少有一千多人,其中還有很多普通的僑民!我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我可給你們帶路!”
年青人的視線中帶著些許狂熱,顯然他希望自己可以為臺灣的解放盡自己的力量,但是他卻忽視了一點,眼前的這支部隊不過只有一個連隊一百多人而已。
“通訊員,立即通知航空隊派出偵察機,沿雙頭鎮向東搜尋!”
天色臨近傍晚時,當一架偵察機出現在的正在拼命向著山區撤退的日軍潰兵頭頂並俯衝掃射後,帶隊的森本中佐看著隊伍中那些將部隊行軍速度拖下來的傷兵,這些傷兵都是隨著自己從臺中撤出來的,如果再像現在這樣,他們就會把整個隊伍拖入死地,中**隊或許已經追擊了過來。
太陽落山前,森本登上山路邊的一塊石塊上。
“……現在**飛機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中國追擊部隊可能已經乘汽車追擊了過來,如果我們像現在一樣走路,可許還未能穿過山脈,就會被中**隊追上。”
森本說完之後,山腿下一片沉默,那些傷兵知道中佐這麼說的意思。
“能行動的傷員都跟我走。使我萬分遣憾的是,我只好把不能行走的戰友留下。諸君,要象日本軍人那樣光榮捨生!”
隨後衛生兵開始分發手榴彈,每10個人一枚手榴彈。
站在傷員中的臺中醫院的女護士紀香,看著周圍的傷員,他們的眼中大都帶著絕望的神色,這些傷員是自己從臺中一路照顧到這裡,如果要留下的自殺的話,自己就死在這裡吧!進入大山,還需要穿越山林,霧社的那些土著反抗軍,或許會把自己的頭砍下來做祭品。
“我留下,跟傷員們一起自殺!”
“你跟我們走!”森本不容辯駁的命令道。
“這是命令。”
拄著柺杖的傷兵們把紀香團團圍住,都想與她道別,連那些不能走動的人也爬了過來。此時這些傷員已經沒有什麼話要說是沒有必要的,他們只有一個話題,家。傷員們紛紛都想把家裡的情況告訴這個照顧了大家一路的女護士。而紀香則是一再保證,如果有朝一日能回到日本,自己一定把今天的情景告訴他們家人。
有個下顎被打掉計程車兵引起紀香的注意。那人一邊淌著口水,一邊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划著“高枝”和“武田”。看著這個傷兵,紀香用了好一會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告訴自己他是高知縣人,姓武田。
就在紀香要起身的時候,靠著樹的一個身穿滿是血汙的軍裝的青年軍官,吃力地說出幾個痛苦的字眼。
“紀香,你會……唱……九段坂這首……歌嗎?”
“會的,我很喜歡這首歌。我唱給你們聽……”
雙眼含淚的紀香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是一首令人不易忘懷的歌曲,歌詞大意是一個年邁的母親,拿著戰死的兒子的金質勳章,從鄉下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