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傾向於社工黨的民眾隨著徵兵令被徵召入伍後,在這些人的鼓動下,軍隊中不滿以及對現實的憤怒所產生的抵抗情緒一日高過一日。
此時,外表寧靜、正在進行艱難的劫後重建的東京。卻正在醞釀著一場*動,一場即將衝向傾倒著大雨的街頭的激烈*動。皇宮外側一端是近衛師團的兵營。這處兵營由於陸軍省一名少佐告密說他們要發起武裝叛亂而引起了當局對他們的注意。
告密者說,他從某一青年軍官那裡獲悉,一批激進。分子計劃於近期刺殺天皇的若干名顧問和內閣要員。嫌疑分子已受到監視,還給政界要員派了應付緊急情況的保鏢。首相官邸的門窗都用鋼筋和鐵條加固,安上了直通警視廳的警報器。
可是憲兵隊和警方覺得他們滿可以從容對付。局勢。一小撮叛亂分子不管有多麼強烈的動機,畢竟翻不起大浪,更何況他們同樣對田中內閣充滿不滿,在臺灣陷落後,田中透過德國表達的願意接受恥辱的媾和條件更是讓他們感覺到憤怒,但國民的憤怒似乎不能改變一切,皇太子仍然支援著田中,內閣仍然未有倒閣舉動,如果發生軍方的叛亂的話,或許可以把的那個賣國賊田中殺死,然後推出一個強有力的新內閣。
此時他們對情。報所說即將發生叛亂的可靠性如何正半信半疑。這一天眼看就要結束。他們這種安然自得的態度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因為負責守衛皇宮的近衛師團中的起義的情緒非常強烈。因為他們已經收到訊息,政丶府要在未來幾天內要把他們調往沖繩,以加強沖繩的守衛,中國要佔領沖繩對於整個日本而言都不是什麼秘密,最近幾天,很多從沖繩逃回的難民都帶回了中國轟炸機投下的傳單,傳單上的內容讓人們猜測,中國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沖繩。
但是被送到必死之地賣命並不是他們真正憤怒的原因,這些士兵之所以會如此的憤怒,是因為他們每當收到家信,都會失聲痛哭,由於兒子或丈夫的應徵,流離在街頭的全家人正處於飢餓邊緣,甚至有一些士兵的家人餓死了,一些士兵在家人餓死後甚至選擇了了自殺,以結束這種痛苦。而現在他們又要離開東京,去沖繩送死。
去沖繩,一路上需要上面對中國人的潛艇以及襲擊艦的攻擊,就是到了沖繩,一但中國人打到那裡,仍然將是死路一條,這些不願意調到沖繩送死的的官兵中有兩千四百多名士兵正在謀劃著發動軍變,準備於次日拂曉前分頭襲擊東京六個目標,包括警視廳和若干政丶府官員的住宅。
在夜幕降臨之後,與皇宮只隔著一條馬路的西側的近衛師團營房裡,在營房內昏暗油燈下,那些士兵們卻並依然穿戴整齊的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他們中的一部分正坐在床邊,擦拭著自己的武器,在東京遭到轟炸之後,為了維持東京的治安,不像過去那樣子彈被扣在軍械庫之中,而是分發到每一人。
“注意近期軍中的不滿情緒,注意排察傾向叛亂的赤化分子!”
從大隊長的辦公室開完會走出來的村上,腦中所想到的只是大隊長在會上的命令,軍隊之中存在赤色分子,在各部隊並不是什麼秘密,三天前,赤軍進攻福山縣時,四十一師團下屬的四個聯隊之中有近兩個聯隊叛亂,儘管最終四十一師團擊退的了赤軍,但是軍隊發生的紅色叛亂,卻讓軍部不得不擔憂起來。
在走回第三小隊營房時,走在走廊邊的村上無意中朝營房的視窗看了一下,他看到二分隊的分隊長和田還有幾名兵士正在擦槍裝彈,彈丶藥攜具也穿在身上,看到這一幕,村上心頭一跳,立即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村上就衝著有些驚詫的站起來的和田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八嘎!你們想造反嗎?”
初時見到小隊長衝進的營房,和田先是一愣,習慣性的持槍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一個耳光甩的和田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