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不願意,“明明有線索了,去學校參加什麼會,拜拜浪費時間。”
兩人邊說,邊走回了辦公室,蔣平桌上厚厚一疊資料。
“查什麼呢?”白玉堂拿過資料看。
“是那次空難裡頭所有遇難人員的資料。”蔣平無奈地嘆氣,“我都找到了,不過資料好多,全部看完可能要一段時間。”
白玉堂抱著胳膊看展昭,“貓兒,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想個法子以退為進才行。”
“那要不然派人去盯著陳可晴?”展昭提議。
“也行,不過那個大小姐那麼彪悍,要小心點,不然麻煩多多。”白玉堂找來了張龍和王朝,讓他們跟蹤陳可晴。
全部安排完後,白玉堂看了看時間,“走吧貓兒,回去洗個澡還能睡兩個小時。”
“去吃宵夜吧?”展昭忽然來了興致,“一天都沒好好吃飯,要祭祭五臟廟才行。”
“你不困?”白玉堂納悶。
“明天要去參加會議,正好補眠。”展昭雙手插兜往外走,和白玉堂找了地方吃宵夜,心情還不錯。白玉堂看得出來,展昭對這次的案件還是有些興趣的。
“上次的拼屍案還沒有線索。”白玉堂給展昭夾菜,“我們明天去那間大學,正好可以看看。”
“對啊,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那裡也算馬欣他們的母校,就當做去實地調查一下了。”展昭叼著筷子,堅決要求再來一份鹽酥雞。
兩人吃得正高興呢,白玉堂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龍他們……”白玉堂看來電顯示。
“不是吧,剛派他們去跟蹤這麼快就有情況?”展昭湊過去聽。
“隊長,我們盯著那個陳可晴,現在在酒吧,不過剛剛就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說話的是張龍。
“出了什麼事?”展昭隔著電話問。
“陳可晴剛剛下班和兩個女生去酒吧喝東西,我們就假裝也進去喝酒。”張龍說了一下情況,“喝到一半,突然聽到她們三個尖叫了起來,我們過去一看,發現她們喝了一半的雞尾酒裡面有一根手指頭一根腳趾頭……都是人的。”
“咳咳……”
展昭正抱著杯子喝西米露呢,驚得嗆到了。
白玉堂也有些反胃,“每人杯子裡都有?”
“是啊,她們現在正吐呢,酒吧裡也很亂,我們已經報警了。隊長,要不然你們自己來看看?”
“好的,我和貓這就過去。”
展昭摸著下巴,“手指頭和腳趾頭,這是典型的惡作劇啊!”
白玉堂將展昭從椅子上拉起來帶他出門,“惡作劇也不是誰都能弄到人的指頭吧?”
展昭挑起嘴角,“這倒是。”
開車到了酒吧,就見來了好多鑑識課的人,公孫也在。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走過去,只見救護車停在一旁,陳可晴和幾個女生還在那兒不停地扣嗓子眼吐。這三人都有些大小姐架勢,幾個救護員想讓她們上車她們也不去。
展昭注意觀察了一下,雖然他不太懂什麼名牌不名牌,但這幾位衣著光鮮,首飾和包也都很高檔,估計身家都不錯。
“怎麼吐成這樣?”白玉堂問臉上笑吟吟的公孫,覺得有些詭異——公孫心情那麼好,肯定有古怪!
“是這樣的。”公孫指著有指頭的杯子給眾人看。
原來那幾杯雞尾酒的底層有白色鮮奶,因此腳趾頭和手指頭沉在底部,要喝到最後才能發現,酒水幾乎都喝光了,難怪那麼噁心。
“這還不算最噁心的。”公孫伸手指指桌上吃了一半的漢堡,從裡面夾出一片肉來給展昭和白玉堂看。
展昭一皺眉,白玉堂有潔癖的,看著就覺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