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定要陪她們住飯店?」用功的好奇寶寶立刻舉手用流利的英文發問。
自從發現自己的英文能力不足後,華璋就特地下苦功去加強,看洋片、聽英語會話錄音帶,還找外國留學生作朋友,硬逼她們在學校裡只能和她說英文。而到顧氏來上班之後,她也「命令」卓爾帆和文捷在公司裡只能用英文和她交談,這樣進步的效果當然是最快的了。
瞄一眼兀自辦公的卓爾帆,文捷忙把華璋拉到角落去,蹲在大盆栽後咬耳朵。
「因為她們每一個都希望自己是能和爾帆正式結婚的那一個啊!所以,她們想盡辦法要誘惑爾帆上床,因為第一個和他上床的,必定是他最喜歡的,也就是最有可能和他結婚的人羅!」文捷悄聲道。
華璋挑了挑眉,「沒有人成功嗎?」她也小小聲地問。
文捷微笑道:「有。」
華璋臉一沉,咬牙切齒的問:「誰?我要去毀她的容!」
文捷噗哧一笑。「不就是你嗎?你想毀自己的容嗎?不太好吧!這樣好像太殘忍了一點耶!」
「欠扁!」華璋很不客氣地揍他一拳。
文捷差點跌坐在地上,低呼一聲,反射性地隨手想要抓住什麼來支撐,卻剛好抓到盆栽的大葉子,險些把整座盆栽都給拉到自己的身上,華璋趕緊伸手扶住整座盆栽。又沒有地震,被盆栽壓死未免太可笑了吧?
兩人好不容易穩住,互相瞥了半天後,不約而同地失笑。
「你們在幹什麼呀?」
聲音幾乎就在耳邊了,兩人同時一驚,又差點跌坐到地上,也同時趕緊各抓了一大把盆栽葉子,眼看著盆栽就要親熱過去了,這回是卓爾帆及時整個人把盆栽抱住,才沒造成繼九二一大地震之後最悲慘的犧牲場面。
三個人驚魂未定地急喘了半天後,華璋突然自己坐到地上去了。
「我們在幹什麼?就是這樣啊!」她捧腹大笑地道:「謝了,救命恩人,你救了我們兩條小命啦!」
文捷則蹲靠在牆上,活像路邊蹲在地上擲骰子的流氓痞子。「所以,人家都說暗事做不得,很快就會給人抓包了!」他也大笑不已。
卓爾帆慢慢的放開盆栽,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眼中的光彩閃亮無比。
華璋索性也把他拉到地上陪她坐著。
「想笑就笑嘛!幹嘛忍得這麼辛苦嘛!」
卓爾帆的神情依舊淡漠無比,卻伸手把她攬進懷裡靠在他的胸前,彷佛要她聆聽他心底的笑聲似的。
華璋的雙臂很自然地環住他的腰際,並抬眼仰視,正好對上他俯視的瞳眸。
「要到什麼時候呢?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肯完全放開心胸呢?」
「我看還是保持這樣就夠了,」文捷喃喃道:「要是他再多些笑容,包準背後會黏上來一拖拉庫的女孩,趕都趕不走,到時候光是毀容就毀到你手軟了!」
華璋噗哧一聲笑了,「那倒是。」她緩緩地靠向卓爾帆的胸前,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其實,笑不笑是無所謂啦!我只是希望他能自在一點、輕鬆一點,不要生氣是那個表情、開心是那個表情、說他喜歡我的時候還是用那個表情,好像是在警告人家說:我沒有生氣,也不開心,更不喜歡你,現在只是練習說說而已,千萬別當真!」
「呃……很像、很像!」文捷悶聲直笑。「他不會是……咳咳!做愛做的事的時候也是那個表情吧?」
「咦?」華璋突然愣住了,「那個……好像……」她瞥向卓爾帆,卓爾帆驀然轉開眼去。「好像……不是耶!」倏地,她興奮地跳了起來,並順手拉起卓爾帆,「走、走,現在馬上來大膽求證一下!」她拖著卓爾帆就往附設的套房走去。
耶?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