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施展者會遭到反噬。”
“刀法也有反噬?結果是什麼?”“輕則臟器受損,重則心脈寸斷,大羅神仙也救不回。”步青雲的回答讓沐塵一驚。
沐塵想起東城內前陣發生的武者被剖去臟器與心臟的案件,至今將軍府也沒有追查清楚。
虯骨煉體依賴於異蟲千足虯,對於這種異獸的記載還是在虯蛩教尚未覆滅之時。而易筋篇與《簡氏易筋經》不應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如果只修煉了易筋篇,或者只修煉了煉體篇,施展出的《厲鬼刀經》會反噬其身,危機心脈或臟器。
能夠犯下重案使將軍府都難以查清的,其勢力必定龐大。
這些或許也只是冰山一角。
“你有想過,你我別過之時,就成了敵人。”“你是將軍府的人,而我,必然是你未來的敵人。”
步青雲並不避諱,也許是妖的本性使然。“這對於你來說太遙遠了,不過你答應過我幫我奪回肉身。”
“既然承諾過,我就會盡全力。”“至於《青雲步》,我也有過承諾,只是你現在的身法還未達到踏羽境。”
突然,緊閉的門窗被一陣風吹開,一支竹籤如同利箭般飛來進來,定入了牆壁中。
沐塵抽出竹籤,仔細看著之上刻的字。“時間在兩天後,恐怕是在放長線,府內傳信都要如此謹慎,看來清洗得還不夠徹底。”
現在沐塵腹中實在飢餓難堪,他此時只想去飽食一頓。“時間還早。”
督偵衛與管城隊同屬將軍府,為城內管理治安之軍隊,其中衛隊長官階等同於伍長。
而街市上,管城隊又與擺藥材攤位的人糾纏上了。擺攤賣藥材的人婦女,手上抱著一位三歲孩童。
“官爺,可憐可憐我們母子二人吧。”“交不起稅,就趕緊滾回鄉下種田!”
“家田輸稅盡,我兒又患重疾,小民實屬無奈,採藥賣錢為小兒治病,官爺可否通融通融?”
管城隊士兵憤然將裝藥材的籃子踢翻,“通融?要你滾你就滾!還想自討苦吃不成?”
行人雖對管城隊蠻橫無理行徑司空見慣,但看到眼前景象,皆氣憤填膺,“欺負手無寸鐵的婦孺,算什麼官?”
管城隊三個士兵對於圍觀者的話語早已不痛不癢。婦女無奈道:“好,我這就走。”
婦女抱著孩子正準備離去之時,卻被管城隊攔住,“官爺,還有什麼事?”
“這孩子是你的吧。”“這……是我兒子。”婦女抱著孩子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士兵指著孩童的脖子說道:“你兒子脖頸上為何有珉江幫的刺青?!”
“官爺!孩子他父親以前確實是珉江幫的,不過官爺也知道,幫多年以前就滅了,人都死完了,我母子二人可是平民啊。”
士兵轉頭向督偵衛兵孟常鷹請示,“大人,怎麼辦?”孟常鷹看了一眼,“帶走。”
管城隊士兵一步一步上前,婦女驚恐萬分,“官爺,官爺,這孩子可是我的命啊,使不得啊,官爺!”
幾個士兵正要強行帶走孩子之時,人群中走出一粗布中年男子,伸手製止道:“官爺,且慢。”
“你是什麼東西?”“官爺,珉江匪幫多年前早已被剿滅,幫中婦孺未作惡,將軍府已赦免。”
男子掏出幾串閩幣,“官爺,這村婦不懂事,惹得官爺不快,這幾個錢,還請官爺拿去喝酒。”
管城隊士兵隊長接過錢,“你小子還算懂事。”說完突然給了男子一耳光,一腳將他踢飛。
“打。”兩個士兵上前,對著中年男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這麼幾個錢,你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