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四五十歲,身形健壯,氣宇不凡。
“如魚姑娘今日身體不適,要不客官改日再……”店家也不敢怠慢。
因為眼前這位老當益壯的武者,就是城主身邊第一刀客,項典。
“身子不舒服?叫她來陪老夫睡一覺就舒服了!”項典一如既往的蠻橫,掏出黃金,重砸在桌子上,“這些夠不夠!要是不夠,你特麼開個價,這些賤女人,不是給錢就上麼!”
就在項典為難店家之時,一到目光落在項典身上,多年刀尖舔血的項典察覺到了殺意,餘光一掃,鄰座正坐一女子,黑衣黑笠,薄紗掩面。
“看什麼看!”項典從氣息判斷,對方只有煉體五重,項典知道在東城,女子修為如此之高的屈指可數,眼前的顯然不是東城人;其服飾打扮,讓項典與周圍看客同時想到一個人。
此時,此人也剛好走上樓。
“嗯?這不是項典前輩嗎。”姜不韋抱拳行禮,身後跟著一同身著黑衣的幾人,腰邊佩劍顯示出其身份。
項典從心底瞧不起這些劍客,在項典看來,這些人只會故作神秘,矯揉造作,遠無刀客的陽剛之氣魄,行事遠亦非光明磊落。
姜不韋一行人在女子桌邊坐下。
眼前這些人修為都不低,不乏聚氣凝神境強者,但是項典從未見過。
劍閣?這是項典想到唯一的答案。姜不韋多年後再次現身東城時是孤身一人,要組建與將軍府和城主府抗衡的勢力,僅僅靠一人肯定不夠,這些劍客,大概就是劍閣的組建者,將來劍閣的元老。
如果是項典自己要在東城建立勢力,肯定要先向所有人彰顯實力,包括城主府,而自己又是城主身邊第一刀客,那麼這群人,肯定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雖然姜不韋一口一個前輩說得有禮,但是項典聽到的,只有戲謔嘲弄。姜不韋對劍道的領悟早已達到了劍鳴境界,接近天人合一,遠遠超過項典的刀御境界。
即使項典修為高過姜不韋一個境界,他也沒有完全把握戰勝姜不韋,畢竟姜不韋曾和大統領離淵正面交手,雖然不知道離淵是否使出全力,但至少項典自認不能抗衡先天境界高手。
如果姜不韋在此挑戰他,在這大庭廣眾下,若不應戰,太丟人,若是敗了,老臉更是丟盡。
姜不韋的表情依舊靜如止水,讓人猜不透。“滴水,還不向前輩敬酒?”
原來女子名字叫滴水。
滴水摘下黑紗笠帽,面容顯現。與風女子不同,滴水看似嬌柔美麗的臉龐中,透露出骨子裡剛烈,如同寒梅,讓項典從沉溺俗世多年的心思跳動了一下。
滴水從腰間拔劍,寒光掃過木桌,劍指項典,劍劍立一酒杯,杯中之酒靜若平鏡,滴水不漏。“前輩,請。”
“好好好。”項典手剛伸到酒杯前,劍身一斜,酒撒一地。看客臉上都變了色,一般祭奠死人的時候,才把酒灑在地上,這叫滴水的女子之舉實乃大不敬。
“豈有此理。”姜不韋依舊平靜地說道,“此女實在不知趣,不懂禮數,還望項前輩,好好****。”
項典怒了,若是姜不韋親自挑戰他也就罷了,如今卻讓一個女流小輩當眾侮辱他。
“好好好!老夫今日就言傳身教!”項典怒拔戰刀。
沐塵與齊老三終於從陵墓異怪的圍殺惡戰中突圍。
此時沐塵全身遍佈血痕,傷口發黑,而齊老三聽從沐塵的囑咐,以身法躲避,只受了些輕傷。沐塵一掌拍在齊老三胸口,火毒元氣被沐塵收入體內。
“鬼頭蠍毒強出我的意料,我需要回收火毒元氣抵禦劇毒。”沐塵不敢貿然逆轉氣血驅散劇毒,“不過在我看來,只要我堅守承諾,你定然不會加害於我。”
“大人剛才捨身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