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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羽閣弟子第一個打破平靜,“五毒教的,我師弟死了,為什麼你還活著。”
林嘯鷹沉重的鐵手拍在千緒身上,“嘿嘿,你打算用什麼向我交代?”“把手放開。”
千緒左手用力上移,林嘯鷹鐵手機關咔咔作響,穩如石山。
“瘸子鷹,欺負一弱女子,你還能再有點出息嗎?”
劍谷少女“瘸子鷹”三字一出,眾人下意識屏住呼吸,林嘯鷹充滿殺意的目光轉來時,唯恐避讓不及。
“公輸家的丫頭,這麼迫不及待地讓你養的狗來送死?”“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對吾主無禮的。”
七名骨瘦如柴的門客跪在公輸鵲的面前,神情狂熱,異口同聲請求道:“小姐!劍奴願意出戰!”
公輸鵲從一名門客呈上的三柄劍中拿起其一,一拔劍一收鞘,“就是這把了。”隨即扔給一名門客。
門客雙手接劍欣喜若狂,“多謝少主。”站起身來,面轉向林嘯鷹。
林嘯鷹陰險地笑道:“待在這別走,我收拾完他們,再來跟你算賬。”鬆開了千緒。
千緒一臉厭惡地拍了拍肩膀。
此時,天蠍門主什針也正與大雷槍寺弟子孫武法對峙。
兩人苦大仇深的怒目中,好似冒出火光,什針不語,孫武法默唸經文。
“禿驢,你信武不信佛,還有臉念什麼經。”“不識好歹,貧僧這是在為你超度!”
僧人孫武法怒目一開,渾身氣息暴漲,骨節擴充套件咔嚓作響,頸上念珠崩裂,體型拓展成小山般巨大。
“雷槍寺的拓骨功。”三層的眾人驚呼,“之前早有聽聞,現如今親眼所見,還是震撼人眼球。”
站在巨大的陰影下的什針抬首,邪魅一笑。
惡蛛門主花止水,目光落在了靠在角落,一位眾人說不上名號的獨臂劍客身上,
周圍的人移步騰出一片區域,花止水凝視著劍客,而獨臂劍客又有意躲避著視線。
“我說為什麼這幾年,突然不見你蹤跡,沒想到是躲進了劍谷。”
“到了今天,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放過你?不是我不肯放過你。”
花止水身後八隻黑矛般的蛛腳撐開,“是閻羅殿,在等著你進。”
大雷槍寺弟子方武天,緩緩向沐塵走去,身形一步一拔起,像黑熊站立在沐塵身前。
沐塵緊盯著方武天燈籠般的雙眼,毫不畏懼地撥動著手肘上的護腕。
“你們親手害死了她,現在,又想奪走她送給我的定情之物,可能嗎?”
“火蟾公,你是個聰明人,形勢依舊如此,不過上一次的你,可比現在識時務多了。”
八莊觀青袖弟子說完,沐塵回頭看了一眼,“這麼多年來,你只有恨意沒變。”
沐塵不知道“她”是誰,只從火蟾公的手札上了解到,“她”的堂兄是,母親在八莊觀。
他知道“她”就是火蟾公生前摯愛,因為宗派利益與仇恨,兩人的苦戀成了悲劇。
火蟾公死了,魂飛魄散,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但是,沐塵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火蟾公面具上殘存著的咒怨般的念頭。
這股怨念,將他帶入到手札中未曾記載的,數年前“她”在大火中慘死場景。
步青雲說過,人死之後,任何念頭,都會比魂魄先一步消散,不可能存於世。
面具上殘存的並非是怨念。
就是殺意。
三層的小宗派弟子的議論更加激烈起來。
“這五毒教是怎麼回事?”
“五毒教勢力興起才幾年?就敢把這麼多大宗派得罪個遍?”
“聽說三位門主也是新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