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兩個月,不死也要少層皮。
肖正看她怕了,擼了擼大蔭莖,嗤笑道:“你不是說我慾求不滿嗎?正好操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強壯,又曾是特種兵,把周豔一提,跟捉小雞似的禁固在懷裡,揹著路燈,靠著粗糙的樹杆,就在車來車往的高速路旁,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架,挺著結實的屁股捱過來,手把住Gui頭在她的蔭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她全身顫抖,腳尖繃緊,周豔發出向小獸一樣的叫聲,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肖正生受這一咬,哼了一聲,瘋狂的把她壓在樹杆上,抱著她小巧圓翹的臀部,調整好角度,沈一沉身往裡一送,棒棒全部沒入,Gui頭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宮裡。
他力氣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滿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夠長,只能往子宮裡插才能放得下。
兩個人籠在樹影裡,肖正背對著大馬路,從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齊,絕對出得廳堂,只是一看他的動作,除了不曉事的兒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幹什麼麼。周豔那兩條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長,交叉的架在肖正結實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就上下的抖顫痙攣,腳尖更是繃的彎過來。
周豔疼的頭向後一仰,撞到樹杆上,內肉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哦……原來幹表子這麼舒服。”肖正長出了一口氣,十分享受的眯著眼,正塞著他肉具的蔭道又緊又窄,褶皺繁多,還層層疊疊的,緊緊箍在Gui頭的肉溝上,又溼又暖的嫩肉一顫一縮的舔得他酥麻難忍。
周豔氣得大罵:“肖正,我操你媽!”
“操?你有雞吧嘛就操?”肖正恥笑她,先拉開二寸,聳身又是狠狠一捅,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長了副小嫩逼,挨操挺合適!”
“畜牲,我咒你雞吧明天就長瘡、流膿,爛掉!”
男人點點頭,道:“這也不好說,萬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媽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說:“急了不是?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他一邊有節奏的挺動屁股,抽動蔭莖,一邊說:“你這逼讓不少男人插過了吧,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我肖正只交過兩個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過三個女人,那兩個都是良家婦女,還有一個是Chu女呢,我要得病流膿長瘡,肯定是你這個妓女害的。”
周豔平時挺靈俐的一張嘴,這會兒啞吧了,誰讓她豔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頭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緊實包握,嘴上繼續刺激她:“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長得又不賴,就不走正路,非要當表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副身子萬人騎,還不嫌寒磣,說什麼‘我願意給老雞吧插!“,怎麼那麼理直氣壯,沒羞沒臊的!人說跟我說,‘古代妓女賣藝不賣身,現代名星賣身不賣藝’,原來真是這麼回子事,你這個超級模特就這麼睡出來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錯,就百悅府那套公寓,光說管理費我半年工資都交不起,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幾百個了吧?”
周豔腦子“嗡”的一聲響,心裡防線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嗚……”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淚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乾脆揪著他衣服領,倒在他懷裡大哭一場。
肖正看到她的眼淚,心裡想:這女人臉皮總算還沒厚到家,興許有藥能就。不過胯下蔭莖可不知道憐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頂她嫩|穴,頂得她子宮內壁一陣陣收縮抽搐。
周豔被他充塞的嚴嚴實實的,花莖撐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兇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兒如海潮般湧來,使她的啜泣聲漸漸收小,女人小臉微仰,秀髮飄散,嗯嗯哦哦的開始發出媚吟聲。這聽在肖正耳朵裡就是刺激他衝鋒陷陣的仙樂,他一下一下的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