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幾年前的錯覺。
同樣是勾起唇角,樑子衿的笑容比及關心的餓還要燦爛,她笑著回道:“我還想等我好了之後去日本看你呢,沒想到你先來了。”
紀貫新說:“我答應你了嘛,等你生孩子的時候一定回來看你。”
他自己拉了個椅子,就坐在嬰兒床旁邊。低頭望著床上躺著的兩個小寶寶,他挑眉道:“駱向東,你是不是整容了?這孩子長的可不像你啊。”
駱向東坐在樑子衿的產床邊上,聞言,他眸子一挑,沉聲道:“你是心臟好了就開始找抽吧?”
紀貫新似笑非笑的回道:“想打架啊?隨時奉陪。”
駱向東瞪了他一眼,樑子衿說:“我求求你們兩個了,能不能別讓我犯愁?”
駱向東看向紀貫新,出聲道:“你怎麼突然過來了?醫生肯放你出院?”
紀貫新白了一眼,不以為意的回道:“我說我是跑出來的你信嗎?”說完,瞧見樑子衿那副模稜兩可的臉,他無奈的道:“我一個月前就出院了,身體都養好了,還在醫院待著幹什麼?養老啊。”
樑子衿說:“你不是從日本回來的嗎?病好了還在日本待著幹嘛?”
紀貫新別開視線去看嬰兒床上的孩子,出聲回道:“在日本待慣了,覺得挺好的,暫時不想回國。”
不知為何,樑子衿忽然有些後悔問了這句話。可能是看著紀貫新突然別開的視線,她隱約猜出他病好卻依舊不願回國的原因,只是她這人頭腦簡單,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紀貫新特地從日本飛回夜城,只為了來看樑子衿一眼,可他卻並沒有在病房待多久,前前後後總共也就半小時的樣子。
臨走之前,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首飾盒,裡面放著兩枚精緻的銀鎖,銀鎖背後分別鐫刻著一個‘宸’和一個‘廷’。
比起衛錚,鄭澤宇和竇超那幫人,送房子送地送車,樑子衿覺得這份禮物是最有心意的。
她笑著道:“我替佑宸和佑廷謝謝你。”
紀貫新淡笑著回道:“送乾兒子的,謝什麼。”
樑子衿還不等開口,一旁的駱向東不高興了,他蹙眉說:“想當爹想瘋了吧?誰是你乾兒子?”
紀貫新說:“我給子衿她兒子當乾爹,天經地義。”
駱向東道:“兩把破鎖頭就想給我兒子當乾爹?”
樑子衿看向駱向東,剛要說什麼,紀貫新那邊就眼皮也不挑一下的回道:“我在瑞士銀行給兩個乾兒子開了戶,等他們長大可以隨時拿銀鎖去兌換,鎖頭就是鑰匙。”
樑子衿美眸一瞪,她能收回之前心裡想的話嗎?
駱向東說:“想用錢買乾爹的名,你看我差你那倆子兒嗎?”
紀貫新道:“兒子也是子衿的,你說了算嗎?”
樑子衿快要被他們兩個給吵死,見面就掐見面就掐,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上輩子到底是什麼託送的。佯裝頭暈眼花四肢疲累,她這才堪堪躲過這一劫。
還有一個讓她記憶尤深的‘禮物’,是利景延送的。他既不送東西也不送任何實物,他只問她信不信他,樑子衿自然說信。他隨即讓她拿出手裡全部的現金,買一隻剛剛上市名不見經傳的股票,她甚至不知道那是隻什麼公司的股票。
可她就是這樣,一旦信誰勢必是毫無保留,所以她拿出婚禮收的三千萬禮金,全都買了利景延介紹給她的那隻股票。
她不會看股市動態,只是在差不多兩個禮拜之後,利景延打電話叫她收回。她問怎麼樣了,利景延淡淡道:“翻了三十五倍。”
三十五倍……那就是十億多?!
要問誰的禮最大,那莫過於利景延送的這一份了,他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報答她當初的兩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