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超他們幾個大老遠的開車從外市過來,不管是不是特地來找駱向東玩的,但總歸感情不錯,人家說要喝酒,駱向東也不好不陪著。我只能說盡量幫他擋著,不然他一邊生病吃藥,一邊喝酒,估計真得進醫院了。
我發完最後一條就把手機放進包裡面,也沒看駱向東回沒回我。
這裡上菜很快,我招呼著竇超,沈子松和楊灝吃東西,企圖用美食去遮擋他們對酒的渴望。
但是這招也沒挺多久,因為他們三個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喝倒駱向東的,所以沒過多久就舉起酒杯。我見駱向東也舉了杯,因此放下筷子,跟著拿起酒杯。
竇超坐在我右邊,見狀,他笑著道:“你也能喝點兒?”
我故意笑的一臉驕傲,出聲回道:“豈止是能喝點兒,我是涼城人,我們家又都能喝酒,我從小酒缸裡面泡大的。”
果然,竇超一聽我這話,臉上的表情變得眉飛色舞,愣是要跟我一分高下。
此前一直沒說什麼的駱向東,忽然開口對竇超道:“你行了啊,跟女的拼什麼酒,再說她最近剛從醫院裡面出來,腸胃炎,不能喝酒。”
竇超不相信,他撇著嘴說:“你可真能護短,人家子衿都沒說什麼呢,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她能不能喝,自己還不知道嗎?”
不得不說,駱向東不提腸胃炎的事兒,我都忘了。
如今我跟駱向東可謂是難兄難弟,同是不能喝酒的兩個人,又不得不推出去一個。如果只能犧牲一個保另一個的話,我希望能護著駱向東。
後來沈子松笑著說了一句:“子衿我們不管,她想喝就喝,我們不逼她。但是東子你沒處跑,別忘了你上次來海城的時候,我跟超差點讓你喝的被人抬出去。”
竇超很快補了一句:“你走了之後我們兩個大半個月沒緩過勁兒來,一提酒就想吐。”
我從旁聽著,很想插一句嘴,既然都這麼不想喝,何必又要硬碰硬呢,哎……
結果駱向東被他們逼上了梁山,不得不喝。我見他以一敵三,有些看不過眼,中途會舉起酒杯幫他擋,可駱向東不許我喝酒,告訴我別瞎得瑟。
如果以前他當著外人的面這麼說我,我一定是不高興的,不過眼下我只覺得心疼,他怕我喝酒難受,結果自己頂著感冒跟人家喝。如果他是健康的時候,我倒也不擔心,因為他酒量很好,可現在……
我真想買點什麼迷藥下在竇超,楊灝跟沈子松的杯子裡面,直接給他們放倒得了。
酒過三巡,我實在是擔心駱向東扛不住,所以提議不要光喝酒,大家可以玩遊戲,輸了的喝。
好在他們三個都滿給面子,點頭答應。
我掏出手機下了個‘誰是臥底’的軟體,然後給竇超他們講解遊戲規則。這個遊戲已經是我跟駱向東他們出門吃飯的時候,必備的一個技能,駱向東如今也玩的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喝不上什麼酒。
為了幫他擋酒,我也真是煞費苦心。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我們一桌五個人玩得熱火朝天,可謂是鬥智鬥勇,機關算盡。以前我拿到牌的時候,總想自己是不是臥底,如今我拿到牌的時候,都會先去看駱向東的表情,擔心他是不是,我要保著他。
在我的掩護之下,駱向東基本上也就喝了兩三瓶啤酒的樣子,不過代價是我很多次以自我暴露和故意誘導的方式被人指出。
沈子松他們沒讓我喝酒,所以我喝的是飲料。可飲料也漲肚,不比酒好咽。
終於等到牆邊的幾打啤酒和桌上的白酒瓶全都見了底,而且時間也過了零點,竇超,沈子松和楊灝這才滿意作罷。
我們幾人一起出了店門,邁步往小巷子另一頭走。
路上,駱向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