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呢,沒有眼力見。”
趁著紀貫新沒再往下說,我趕緊開口打斷。
紀貫新跟我媽道了‘晚安’。我結束通話電話。
我媽靠在房間電腦桌上,眼帶打量的問道:“這你還說紀貫新不是在追你?”
我坐在床上,紅著臉回道:“媽,紀貫新嘴貧,你也跟著他貧,有意思嗎?”
我媽說:“貫新這孩子挺好的,會來事兒,對你嘛……你自己心裡也應該有數。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他家太有錢了,媽怕你以後嫁過去,他家事兒太多,你委屈。”
我當即皺眉回道:“媽,你夠了啊,什麼就嫁過去?我往哪兒嫁啊?”
我媽說:“你年紀也不小了,等年後找了工作之後,下一項任務就是找物件。如果你覺得紀貫新不合適,那我跟你爸就跟他保持距離,你要是覺得合適,那我們就好好處著。”
我都瘋了,身體中的酒精一陣陣的往腦袋上衝,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有些不耐煩的回道:“行了行了,改天再說吧,我困了,想睡覺。”
我媽說:“那你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好不容易把我媽忽悠走了,我換了身睡衣去洗手間收拾。回來臥室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二點半多了。
躺在床上,我習慣性的看了眼手機。這一看才發現紀貫新給我發了幾張照片。
第一張還蠻正常的,他坐在床邊隨意的拍了張自己的臉,沒有找角度,也沒有任何手勢,只是朝著鏡頭一笑,頓時帥我一臉血。
有時候我真是納悶,長得好就是不一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我正想著,下一張照片載入出來,紀貫新已經從床邊移到床上,他衝著鏡頭做鬼臉,真是醜帥醜帥的。
我看的笑出聲來,接著看最後一張。
最後一張是紀貫新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捂到脖子,蓋的嚴嚴實實。側頭枕在枕頭上,他舉著手機朝我比了個剪刀手。
我看完幾張照片之後,立馬把電話給他打過去。電話只響了一聲,他馬上接通:“喂。”
我強忍著笑,出聲說:“大半夜的,你發瘋了?”
紀貫新不答反問:“你家裡面暖和嗎?”
我說:“暖啊,我還有點熱呢。”
紀貫新說:“真羨慕你,我這邊都要凍死了。”他說話的聲音真是絲絲哈哈的,我有點狐疑的問道:“怎麼會冷呢?”
紀貫新回我:“我把空調給關了。”
我頓時白了一眼,出聲說:“房間那麼大,光是暖氣怎麼能夠呢,你趕緊把地暖開啟。”
紀貫新說:“不要,開了之後第二天早上流鼻血。”
我說:“流鼻血也比凍成狗強吧?”
紀貫新很快回了我一句:“要是你在就好了,你給我捂被窩。”
我想也不想甩了他一句:“美死你得了,我還愁沒人給我捂被窩呢!”
他笑著說:“我給你捂啊?”
“咋不凍死你呢?行了,我困了,你趕緊睡吧,晚安。”
說罷,不待紀貫新回答,我很快結束通話電話。
手機放在枕邊,我能感覺自己一陣陣的燥熱。紀貫新說讓我給他捂被窩,我腦中還真的想到我倆躺在一起的樣子……他只AA穿著內褲。
都怪我不純潔愛聯想,我關了燈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紀貫新。
可我媽那句‘怕你以後嫁到他們家受委屈’,再次影響了我的睡眠。
天地良心,從前我從來沒有yy過紀貫新,但現在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去想他穿著內褲跟我躺在一個被窩的畫面,真是罪過罪過。
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跟紀貫新在一起了,以後還嫁給了他。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