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的看著我,幾秒之後,出聲問道:“行不行你給句話。”
我說:“你不會是憋著什麼壞心眼,準備坑我呢吧?”
對於他這種狐狸一樣的男人,我這個智商不足情商也有餘的正常人,自問沒能力跟他鬥智鬥勇。
紀貫新聞言,露出一個無奈至極的笑容,他出聲說道:“你有被迫害妄想症?”
我心想,以前沒有,但現在被傷大發了,也就有了。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沒長心還能沒長臉嘛。
遲疑了半晌之後,我暗自穩定心神,權衡利弊。
其實紀貫新說的也沒錯,我畢竟在駱氏工作,如今駱向東是我老闆不說,還是三番五次幫我的恩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戴綠帽子。
如果劉詩琪真是這種腳踩幾條船的外圍女,那我也得趁早知會駱向東一聲,不能讓他矇在鼓裡面。
這也算是我回報他的一種方式了吧。
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我有種為國效力般的使命感,看著面前的紀貫新說:“好,那我就跟你賭一把,我賭劉詩琪不會來。”
心裡面想是一回事兒,我嘴上也得給駱向東長臉。
紀貫新聞言,無所謂的一笑,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房卡,遞給我說:“樓上套房,你進去等,半個小時之內,我保證劉詩琪會去報道。”
我看著他修長手指間的灰色房卡,第一個反應就是眉頭簇起,心想什麼玩意兒,一個隨身帶著房卡的紈絝大少爺,這不是無時無刻準備開房呢嘛。自己都夠臭不要臉的了,還有心情說別人。
自打被陳文航傷過之後,我身上多了很多小毛病,比如說情感潔癖。
一想到紀貫新很可能拿著這張房卡跟很多女人開過房,我就無比的噁心,因此只是用兩個手指去拿了房卡的一角。
紀貫新見狀,不由得眼皮微挑,隨即出聲說道:“你幹什麼?”
我懶得回應他,之前對他幫我教訓李妍舒的那點好感,也頓然全無。
臨走之際,我張開嘴,淡淡道:“如果半個小時之內她沒來,我就要走了,以後我們兩個也別見面了。”
說完,不待紀貫新說什麼,我快步往電梯口處走去。
乘電梯來到樓上房間,刷卡進門,看著眼前套房中豪華但卻商務的擺設,我心裡面更是反感。
這不是家,是酒店。
來這裡的人,或許連情侶都算不上,只是利益和身體上的等價交換。
門廊處亮著暖黃色的燈光,直接能鋪滿客廳處的沙發,我連客廳的大燈都沒開,只是坐在沙發一角,有些恍惚,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壓抑。
說實話,我並不想在這裡等到劉詩琪,不是怕輸,只是忽然不想駱向東因為她而丟臉。
我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個造型現代的表,上面顯示時間為晚上的七點三十五。我這一坐就是二十幾分鍾,實在是百無聊賴,我起身想著轉悠幾圈。
可這一起身倒好,身下隱隱傳來一股熱流,熟悉的感覺,讓我渾身緊張起來。
我趕緊往最近的一個洗手間跑去,脫下褲子一看,果不其然,內褲上已經見了紅。我坐在馬桶上,皺著眉頭,拿過衛生紙擦拭,心裡面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被陳文航和張昕薇雙劈之後,我心情極度抑鬱,這也影響了我的內分泌和月經,最直白的表現,就是我已經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
從前我的月經就不準,連著兩個月沒來大姨媽,我都快忘了這件事,誰成想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內褲是擦不乾淨了,我一邊皺眉,一邊急著翻找身邊的幾個小櫃子,企圖從這裡面翻出衛生巾來。
但是結果可想而知,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