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但作為一個強力部門,她對市局也不能說沒有什麼影響力。但對於包成順,她倒真不是很熟悉。以前包成順也就是在工作中有過一些接觸而已。突然請求來見她當面彙報“工作”,這對於容怡來說還是挺意外的。
“他有什麼工作不能去找瞿市長彙報,跑來找我算是怎麼回事呢?”容怡有些納悶地對諸韻問道。
諸韻語焉不詳地回答道:“他說是有件案子和您有些關係,他有些把握不準,所以……”
“案子和我有關?什麼案子?”容怡聽到這話就更奇怪了。
對於她的問題,諸韻也只是搖頭:“他沒說,說是電話裡說不清楚。”
“那好吧!”容怡看了看錶之後說道,“二十分鐘後,我要去勞動局,你讓他現在就過來吧!”
諸韻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接到諸韻的回覆之後,包成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市政府。當諸韻帶他走進容怡的房間時,容怡正在批閱檔案。只是抬頭看了看他,一邊批閱檔案一邊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等會兒還要去勞動局呢!”
包成順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將那份供述放在了容怡的辦公桌上。他放下之後,輕聲地說道:“容市長……市局有個案子,案犯供述稱……他……他說……是您公子容昀指使他的……”
雖然包成順說的結結巴巴的,但容怡聽的非常清楚。有個案子和容昀有關,而且容昀還是幕後主使!
這讓容怡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她沒有看那份東西,而是用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包成順。她的眼睛讓包成順看得有些心虛,雖說他希望容怡能夠理解他的用意,但他可不想讓容怡有什麼誤解。想了想之後,他立刻說道:“這個案犯的口供,可信度不是很高。不過由於牽涉到您公子,我考慮之後覺得還是和您通個氣,以防有人拿這個做文章。”
容怡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總算是把目光又收了回去,她拿起了那份案卷,開啟看了看之後,基本情況她已經清楚了。不過現在她也不能對包成順有什麼表示,只是慢慢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說完了之後容怡又再一次低頭工作了起來。雖然容怡沒有任何表示,但包成順覺得在最後容怡平靜的表述之下,應該是領了他通風報信的情,她也會回去提醒一下容昀的。這樣在市委討論常務副局長的人選時,容怡應該會幫他說話的。這也是一種利益交換的潛規則。熟諳此道的包成順滿意地離開了容怡的辦公室。不過他卻沒想到在他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容怡從背後看了他一眼。那雙眼中透出的卻是一種鄙夷和嫌惡的神情。
容怡有怎麼會不知道目前市局常務副局長的位置有空缺呢。包成順來她這裡通風報信顯然是就像讓這件事能夠和他今天的“表現”掛上鉤。這樣的“潛規則”她是懂的,但這不代表她就會這麼做!
第二天,市委常委例行民主生活會上,到容怡發言的時候。容怡直接了當地把這份包成順拿來的供述給各位常委們傳閱。與此同時她做了一個讓人驚愕地發言。
“今天是市委民主生活會,既然是民主生活會,那就是要做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我先講講自己的缺點……”
容怡的這個發言,其主要內容就是針對這份供述的。其實這份供述任誰看了都是一個結論——這事情查不清楚。
但容怡卻以這個供述提出了對她兒子容昀和安鎮勇是否參與了這個搗亂邯江市重點工程的時間必須進行嚴肅認真的調查的要求。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牽涉到我兒子了,那我的態度很簡單——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該怎麼查就怎麼查。現在市局的同志覺得調查我兒子有些困難。那我就請市紀委的同志查一查,查查他們是不是做了這些事情,順便也查一查我和這件事有沒有關聯。”說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