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當年燒的排骨和你這一樣,都是那麼酸甜可口。這魚也好吃……”一邊吃雷濤還一邊誇讚著秦殊的手藝。他沒想到秦殊還會做飯。這年頭女孩子會做飯的已經很少了,尤其是做得這麼地道就更難得了。
聽到雷濤的讚譽,秦殊的臉上就彷彿初放地芙蓉一般,白嫩中透著一層淡淡地紅。一雙眼睛笑意盈盈地散發出濃濃地欣喜。秦殊的廚藝是習自她的母親。秦媽媽常對她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當初秦爸爸就是被她一手地道的江南美食從嶺南勾到了江南來的。
現在看到雷濤的反應,秦殊對於媽媽地話那是百分之百信服了。
看著他不停地吃著自己做得菜餚,秦殊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雷濤。這時雷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秦殊的心撲通撲通地一下子提速了一倍多。
該死的,又發花痴了!
秦殊低下頭暗暗地罵了自已一句。這時聽到雷濤納悶地說了一句:“你也吃啊!做這麼一頓飯也累了吧!”
聽到這句話之後,秦殊的心裡那是比吃了一罐蜜都甜。他還是挺會關心人的……秦殊端起了飯碗扒了兩口白飯之後,一塊排骨出現在了她的碗裡。看到這塊油光光地排骨,平時怕胖怕油膩的秦殊想都沒想直接咬了上去。
這排骨是她特意為雷濤做的。邯江和吳都雖是相鄰的兩市,但在飲食習慣上還是有著一些不同之處的。邯江人嗜甜,而吳都人的飲食卻偏向清淡。這也許是數千年的地域文化漸漸形成的偏向性。糖醋排骨這道菜,秦殊還是特意打電話給媽媽問了之後才學著做的。
“邯江的糖醋排骨,要求是骨香濃郁、甜中帶鹹、濃油赤醬。不過這‘甜’是在‘鹹’基礎上的‘甜’。當初你姥姥教我這道菜的時候說的就是‘鹹出頭,甜收口’,也就是說……咦!你今天怎麼問這個菜啊?你不是不吃肉的嗎?你打算做給誰吃啊……”秦殊想起了媽媽今天帶著驚喜嘮嘮叨叨地追問她給誰做飯的時候,她和母親的對話……
她越想臉越紅,兩頰都有些發燙了。她的頭也低得快要鑽到桌子下面去了。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碗筷的碰撞聲。她抬起頭就看到餘荷端上來一個大海碗,碗裡面全是火紅的辣椒,紅紅的辣湯油,在那湯油上泛起的是一片片雪白的魚肉。
“雷濤,這辣子魚是你最喜歡吃的!多吃點!”餘荷就當秦殊根本不存在,徑直拿起一個空碗給雷濤盛了一碗紅辣香濃的辣子魚。
今天餘荷做飯的速度比往常都快。但即便是這樣,她把飯菜端出來的時候,雷濤已經吃得七八分飽了。這也是晚餐正常的量。可餘荷直接把這辣子魚給他盛好端到他面前。他又怎麼可能不接呢。
接過辣子魚的那一瞬間,雷濤的眼角餘光看到秦殊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封了。他剛把那碗放下,餘荷的眼睛又是一瞪。
原本一頓幸福的晚餐瞬間變成了煎熬。吃了秦殊做的飯菜,餘荷本就不高興了。可把餘荷做的吃完,他這邊又撐得不行。不管他怎麼做都不可能讓這兩個女人在餐桌上的暗戰熄火的。
好不容易硬撐著吃完了這頓晚餐。這場暗戰又從餐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雷濤吃撐了,就準備下樓轉轉。他剛下樓,秦殊就跟著他下樓了。在樓道口,她叫住了他:“雷濤!我要買點東西……你能帶我去嗎?這附近我還不太熟悉。”
這個要求對於秦殊這個剛到這邊的人來說是很正常的。雷濤就和她一起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在樓上廚房的視窗,正在洗碗的餘荷看著他和秦殊並肩走了。那眼睛裡噴出的怒火足以將秦殊燒得骨頭都不剩。
從小區裡走到超市的這一段路上,秦殊和雷濤越走越近。最後在一個滑滑板的孩子的幫忙下,秦殊成功地以一個非常自然地閃避動作靠近了雷濤,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