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接近消滅伏地魔的目的了。”
“金盃畢竟是赫奇帕奇的寶物,你要摧毀它嗎?”休問道。
“已經摧毀了。”鄧布利多說,“既然是霍格沃茲創始人留下的寶物,那就更不應該用邪惡的靈魂來汙染它……你手上的魂器,是否已經消滅了?”
“不完全是。”休說:“冠冕和戒指已經用蛇牙刺成兩半兒了,掛墜盒還留著——克利切更有摧毀它的資格。”
“確實如此。”鄧布利多寬和地說。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路口的一間小酒吧外,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掛在門上鏽跡斑斑的支架上,被寒風吹得吱吱嘎嘎作響。那招牌上面畫著一個被砍下來的野豬頭,血跡滲透了包著它的的白布。
休在仰頭看的時候,鄧布利多領頭走了進去。
豬頭酒吧只有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髒的屋子,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羊羶味。幾善凸窗上積著厚厚的汙垢,光線幾乎透不進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頭,石頭鋪的地面上大概積了幾個世紀的汙垢,看上去像是泥地一般。
酒吧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客人,只有酒吧老闆——也就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站在吧檯後面,用一塊髒的像是從來沒有洗過的破布擦著一隻玻璃杯。
鄧布利多和阿不福思既沒有問好,也沒有看對方一樣,就彷彿對方不存在一樣。休本想和阿不福思打聲招呼,看見兩人這副模樣,只在喉嚨裡發出一聲“Goo——”就把聲音嚥了回去,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在鄧布利多帶著休路過阿不福思、走上樓梯的時候,阿不福思忽然發出一聲冷哼。休回過頭,看見他握著玻璃杯的手背青筋突起,似乎十分用力。
……
……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門外響起了騎士公共汽車獨特的剎車聲。沒過一會兒,小天狼星和盧平一前一後圍著哈利,從樓梯口冒出了頭。
“休,聽說你抓住了貝拉特里克斯?”小天狼星一見到休,就皺著眉問。
“嗯,是啊。”休冷淡地回答。
“沒有受傷嗎?”
“完好無損。”
小天狼星瞪著他,似乎正醞釀著發火。休眯著眼睛看著對方,臉上也帶上了挑釁的表情。
忽然,小天狼星哈哈大笑起來。
“太棒了,”他一把抱住休,笑嘻嘻地使勁揉著他的頭髮,“乾的棒極了,男孩!”他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自豪。
“幹,幹什麼!”休用力掙脫出來,臉紅得一塌糊塗。
“你不該鼓勵他冒險,小天狼星。”盧平微笑著說,溫和中帶著一絲淡淡的不滿,“這太危險了。”
“得了吧,萊姆斯。”小天狼星咧嘴笑著說,“別忘了對詹姆來說,只有冒險才是有趣的。當然,”他俯身盯著休說,“——你絕不會把自己陷入真正的危險中,是不是?”
“啊。”休傻傻的張了張嘴巴,耙著被小天狼揉亂的頭髮,突然感覺到一道專注的目光,扭頭看去,只看到哈利匆忙撇過的側臉。
“鄧布利多,關於那個薩蘭德拉夫契約,”盧平皺眉說,“似乎,是詛咒一類的魔法。”
“最初不是的。”休一邊認真嚴肅地說,一邊努力地把臉上的紅暈憋回去,“在精靈中,薩蘭德拉夫契約是一種靈魂魔法……呃,相當於魂器一類的存在,不同的是,不需要用殺戮來分裂靈魂,只是給兩人的靈魂建立一份羈絆。只要一個人不死,另一個人也就不會死。”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只要相互之間迴圈簽訂這份契約,不是就沒有精靈會死了嗎?或者說,如果年老的精靈和新生的精靈簽了契約,是不是就能獲得又一段漫長的生命?”盧平懷疑地問。
“精靈之所以比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