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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掠過湖面,溫柔地拂起黑色的長髮。女孩捧著書,看著看著,一滴淚水就落在了書頁上。
“又在想他?”隨著淡淡的玫瑰香味,艾蘭攬住她的肩膀問道。
“沒有,”秋·張低下頭匆忙的擦了擦眼角,“沙子迷了眼睛。”
“就算是吧。”艾蘭嘆息著說,把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塞進了秋·張手裡,“吶,塞德里克的信——偶爾看看周圍的人,其實也都是不壞的。”
秋·張低下頭,霞生雙頰,眼淚卻又一滴一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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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切!克利切!給我們倒杯酒!”小天狼星推開門大聲喊道,攤開手腳倒在沙發上。
跟在他後面進屋的盧平順手關上門,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站了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
“究竟是什麼人乾的?”盧平喃喃地問。
“誰知道。”小天狼星沒好氣地說。“也許是麻瓜中的正義使者呢!”
——在伏地魔死了後,他們四處追捕漏網的黑巫師。但奇怪的是,十次圍堵九次落空,他們僅僅把不到三分之一的黑巫師送進了阿茲卡班,剩下的三分之二不是離奇死亡,就是神秘失蹤。
盧平搖了搖頭,說,“但願不是敵人。”
“布萊克先生,盧平先生。”多比捧著一個大大的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兩杯熱騰騰的黃油啤酒。
“怎麼是你?”小天狼星拿了一杯酒,順口問道,“克利切呢?”
“呃……”多比眨巴眨巴眼睛,小聲說,“克利切在打掃儲藏室。”
“打掃儲藏室?”小天狼星眉一揚,“又是把什麼東西偷偷藏起來不讓我扔掉吧?”
多比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不敢說話。
“好了,小天狼星。”盧平抿了一口酒,說道,“別忘了休的話!他可不希望你為難克利切。”
小天狼星哼了一聲,咕囔道,“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怎麼罵我的——忘恩負義的下流胚,討厭的敗家子什麼的。”
“你該寬容一點,小天狼星。”盧平勸解道,“想想雷古勒斯!想想克利切做的事!”
小天狼星靜靜地喝著酒,掩飾住眼神中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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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火龍,獨角獸,長生不老藥,隱形衣,複方湯劑,福靈劑——甚至還有時間轉換器。”坐在沙發裡的白髮老人陰沉地看向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你肯定這些東西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是。”男人恭恭敬敬的說,額頭的汗擦也不敢擦,“我親眼見過一部分。真的是……非常神奇,非常神奇啊!”
“這些東西,在那個魔法界,也不算稀奇?”白髮老人繼續問道。
“據說複方湯劑和福靈劑這種東西,就連學校裡幾年級的學生都會配。”中年男人諂笑著說,“還有,這些都只是普通的——在魔法界有個魔法部,魔法部裡有個神秘事物司,裡面的神奇之處,就連魔法界的巫師都很少有人知道啊。”
白髮老人擦了擦自己的眼鏡,用低沉的聲音說,“在第二世界懸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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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進來。”
“師父,你找我?”莫林推門進去問道。
“那個叫伊萬斯的孩子,你就查到了這些東西?”莫雲和把一張紙放在書桌上說。
“是。被他催眠過的人也都解除了催眠,但還是沒有查不出他和莫家的關係。”
“他改名前一直都住在孤兒院,接觸了什麼人也查不出來嗎?”
“他小時候被成為‘魔鬼之子’,沒有人敢和他接觸。”
莫雲和沉思片刻,說:“你把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