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地方的話,那一定就是沒有聽到這可怕的歌聲。
直到看到有學生上前去戴上分院帽,莫延才取消了咒語。
那個他在車站上見過的科林·克利維果然分進了格蘭芬多;迷糊的盧娜·洛夫古德犯下了和納威一樣的錯誤——在走下高臺的時候忘了放下帽子,看女孩的眼神明顯在分院的時候還在神遊天外;金妮的標誌性紅頭髮在第一時間就讓這些已經很熟悉她的哥哥們的學生們認了出來。從她一走進禮堂莫延就聽到附近有人在議論紛紛:
“又是一個韋斯萊家的……”
“聽說是最小的女孩兒……”
“純血貴族中的敗類家族……”
德拉科打量了金妮半天,忽然轉頭問莫延:“你說她的長袍是從哪個哥哥那裡繼承過來的?”
莫延看看金妮,她的衣服上有好幾個補丁,雖然縫補的很巧妙,但是顏色的不同還是能讓人輕易分辨出來。女孩正侷促地試圖用手遮擋住一兩處,但顯然不太成功。
“我不奢望能有一隻貓頭鷹,但希望媽媽看在我是女生的份上能給我做一套新袍子。”
一個煩惱的聲音從記憶裡浮現,帶著十歲女孩特有的軟軟的童音。
“德拉科,拿別人的家庭來嘲笑不是什麼值得稱讚的行為。”莫延說。“貧窮雖然稱不上是一種財富,但也說不上是恥辱。”
“格蘭芬多。”
分院帽不出意料的喊出了金妮的學院名稱,紅髮女孩高興得小臉發光,她顫抖著走向格蘭芬多長桌,那裡的歡呼聲異常響亮,雙胞胎輪流給了自己的小妹妹一個擁抱。
然後莫延看到斯內普教授從一個側門走進來,在麥格教授身邊說了兩句話,兩人一起離開了。聽到兩人說話的洛哈特教授開始一臉愧疚地跟身邊的海格說著什麼,海格似乎被氣的不輕。莫延猜想,羅哈特不會是把哈利這次大出風頭的遲到當成是自己的魅力影響吧?
他舔舔嘴唇,低下頭,彷彿忽然發現自己面前的餐盤充滿了神秘的魅力,連線下來的分院儀式和鄧不利多的講話都不再關注。直到面前忽然堆滿了食物,一個幾乎伸到鼻子下面的烤雞爪子嚇了他一大跳才重新抬起頭來。
“嘿,鄧不利多去哪兒?”佈雷司忽然說道。
莫延轉頭看到鄧不利多的身影匆匆消失在側門後。
“吃飯吧。”他以身作則的拿起刀叉,卻完全沒有胃口。
“你的飯量,去年像鵪鶉,今年像麻雀。”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巴羅?”莫延驚異地看著他,“你在說笑話?”
“是事實。”莫延看到巴羅似乎瞪了他一眼,又被雷了一下。
然後他看到,德拉科往左邊移了一個座位來讓巴羅坐下,在德拉科的左邊居然還空著幾個座位。對面也是一樣,看來今年斯萊特林的新生比預料中要少得多,倒是格蘭芬多的長桌上比以往更擁擠了。
“新生難道都進了格蘭芬多?”莫延皺眉問道。
“大概有三分之一。”佈雷司說:“大難不死的男孩又一次打敗黑魔王的故事激勵著新生們前仆後繼地湧向格蘭芬多。”
“今年新生的素質也不是很好,”德拉科談過身子說:“埃德蒙很擔心。”似乎隔著巴羅說話讓他很難受,剛剛說完他就坐回去了。
因為巴羅的關係,莫延看不清埃德蒙德表情,但是對面長桌上的溫迪皺眉看著身邊狼吞虎嚥的幾個新生,看來他們今年有不少高爾和克拉布。
在吃甜品的時候,幾個教授陸續回來。最後一個草莓布丁從盤子裡消失後,鄧不利多提議唱校歌,然後對大家說是該回去睡覺的時候了。
他們穿過隱在牆壁裡的門,回到宿舍,發現宿舍的門上除了各自的名字以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