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其事地離開了酒店。
“武田集團?”上了計程車,向雨峰不由地開始思索起剛才得到的那些訊息,向雨峰並武田集團並不熟悉,若不是剛才聽說的話,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武田集團,只是對方既然想搞事,那他自然不能閉上眼,不過,更讓向雨峰氣憤的是,那些官員,看來有必要和張初明說一下,徹底地清理一下上海的官場了。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怕是又斷了,連環爆炸案和胡三的慘死,到了這兒,顯然又成了一樁無頭公案。正在思慮之間的向雨峰,不由地開啟窗,想看一下車外的風景,這一看不要景,立刻發現計程車行駛的方向,並非他要去的地方。
“嗯?師傅,你這是往哪開?”
“送你去該去的地方。”司機猛得回頭,一把黑洞洞的手槍,便朝向雨峰頂去。
向雨峰直接握上了對方的手腕,但對方顯然是一個練家子,手像泥鰍一樣,滑開了。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沒有躲過向雨峰那緊接而來的腿。
啪啦一聲,司機被向雨峰踢出了車外。就在幾時,幾聲槍響,在向雨峰的車後面響了起來。
向雨峰迴頭一看,頓時便看到了三輛越野車跟在計程車的後面,他跳到了駕駛座上,緊握住了方向盤。從車的後視中向雨峰看到一張紫黑色的臉,在那張臉上斜斜地掛著一道長形疤痕。
有人要殺他。
這是向雨峰腦海之中響過的第一印象。
可到底又是誰?
砰砰砰!
計程車車車身火星閃閃,有兩顆子彈射中車窗玻璃,子彈呼嘯,接連撞擊車窗玻璃、車身,向雨峰眼皮子未眨一下,這種場面他見了太多,早麻木了。
一百碼的車速,幾十米距離,眨眼即過,霸道無匹的計程車帶起濛濛沙塵,同時幾條槍從車窗中伸了出去,對著向雨峰所在的計程車,砰砰砰地開了起來。。
持槍的漢子們手忙腳亂裝子彈,上膛,唯恐向雨峰逃出射程,哪想狂妄至極的向雨峰目的不在炫耀,猛打方向盤,點剎車,夏季乾燥的沙土路頓時被攪起灰濛濛的塵埃,氣焰張揚,看似笨重的計程車憑藉前衝慣性,靈巧旋轉一百八十度,囂張無比的以車頭對著眾人。
挑釁,向雨峰的拿手好戲,他將手中半截煙叼在勾起一抹森冷笑意的嘴角,然後朝黑臉漢子豎起中指,用這侮辱人的國際通用手勢表達他對黑臉漢子的輕蔑之意,黑臉漢子暴跳如雷,大步向前,吼叫著扣動扳機,卻忘了彈夾已經空了,聽著槍膛裡發出咔吧咔吧的機簧撞擊聲,怒火攻心,差點瘋掉。
“爺今天干死,。”黑臉漢子怒吼,帶十幾個人,舉槍前衝,逼近計程車車,火藥槍、霰彈槍亂放,十多個黑洞洞槍口噴出密集鐵砂,疾風驟雨般罩向車頭,向雨峰掛倒檔,松離合踩油門,車子飛一般向後躥出,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結舌。
“兄弟們上車追,東主說了,誰先結果了他的命,獎勵一千萬!”黑臉漢子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三十多人蜂擁上車,連那三個吃血飯的殺手都爭先恐後往車裡擠,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爭的事實,任何人無法小覷金錢的魅力,黑臉漢子的越野車帶頭,黑臉漢子的陸地巡洋艦緊隨其後,再後邊是兩輛越野車,三輛車發瘋追擊向雨峰。
砂土路,沙塵漫天,路邊的行人目睹從未見過的怪異一幕,一輛車倒開,三輛車急追,中間距離竟沒縮短一份一毫,很多人驚歎開倒車那傢伙的技術也太生猛了吧!他們哪裡曉得,向雨峰可是在世界賽車界有著撒旦之手的稱號。
作為撒旦之手的向雨峰,駕駛各種交通工具,根本只是毛毛雨的事情。
向雨峰嘴角始終綻露一抹陰冷笑意,自信,且沒有一丁點人情味兒,深邃的眸子裡是冷漠到極致的堅毅,還有那嗜血的殺機,此時的向雨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