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靜坐戰場面。
雖然上了戰場,但是沒有人想要進攻,也沒有多少人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前線的營長、團長聽到“進攻”一詞,都是各種不情願。
“那麼夏爾,”普特雷拉中將問,“用你的坦克部隊有把握突破齊格菲防線嗎?”
用裝甲部隊去突破築壘地帶?戴高樂這回也和那位“老少校”一樣,連連搖頭:“中將,這不可能……德國人的齊格菲防線擁有防坦克壕和龍牙系統,還有大量鋼筋混凝土炮壘,這些都是用來對付坦克的。如果用坦克部隊強攻,損失會非常慘重!”
齊格菲防線的具體情況,戴高樂也不知道。但是德國的宣傳部門花了不少時間吹噓那裡的“反坦克壕”和“龍牙”——這兩道障礙可以阻擋坦克的推進,同時擺放在後方鋼筋混凝土堡壘中的反坦克炮就會摧毀法國坦克。
如果法國人要集中坦克群去突破防線,損失將是難以承受的!
“那麼,讓誰去?”普特雷拉中將皺起眉頭,看著戴高樂。
“用步兵師!”戴高樂說,“集中大量的步兵和炮兵於阿格諾突出部,在步兵坦克的掩護下發動強攻,爭取在一個月內突破齊格菲防線。然後就能投入坦克部隊和摩托化部隊,一路攻打到柏林去了。”
齊格菲防線本來就是反坦克築壘地區,和波德邊境不一樣,是不可能用裝甲部隊硬衝開一條血路的。只能用一戰留下來的戰術——坦克掩護步兵,在大炮的支援下穩紮穩打,花費上足夠的時間和炮彈,才能撕開防線。撕開防線之後,才能投入裝甲部隊和摩托化部隊……
當然,捷徑也是有的!
“或者……”戴高樂頓了頓,“從比利時和荷蘭透過!”
齊格菲防線從德國靠近荷蘭邊境的克萊沃起,沿著與比利時、盧森堡、法國接壤的邊境延伸至瑞士巴塞爾,全長達630千米,再向北的德荷邊境就沒有防線了。
“什麼?”普特雷拉中將被戴高樂的建議嚇了一跳,“破壞比利時和荷蘭的中立?”
“如果我們不想讓上百萬人倒在齊格菲防線前的話!”戴高樂語氣沉重,“從荷蘭透過是最好的方法!”
……
肖邦的《波蘭舞曲》再一次從一臺西門子牌的收音機內響起,正在享用午餐的娜塔莉。列辛斯卡雅議員知道,胡說八道的午間新聞又要開始了——波蘭人的新聞荒唐的離譜,從9月1日開始就一直充斥著勝利的訊息,只是前線卻離華沙越來越近了。
到了9月5日夜,波蘭政府將要遷出華沙的訊息,已經在城內傳開。而今天(9月6日)早上,政府果然離開了。現在華沙城內最大的就是雷茲…希米格維領導的波軍總部了。而娜塔莉。列辛斯卡雅在得知波蘭政府離開華沙後,就立刻給雷茲…希米格維寫信,要求見面。
“議員女士,”她的秘書約翰。利貝爾斯基這時走了進來,“雷茲…希米格維的副官剛剛打電話到大使館,說波蘭元帥同意和您見面。”
列辛斯卡雅現在住在義大利大使館裡——她在華沙的公開身份的波蘭國社黨議員(切欣選區),不過波蘭情報部門知道她是什麼人。因此戰爭一開始,娜塔莉就躲進了義大利使館。她和義大利大使的私交很不錯,因此可以愉快的在這裡避難。
不過娜塔莉並不打算一直在義大利使館中躲著直到戰爭結束,她還有赫斯曼交給的使命要完成——充當一名波奸!
對於成為“波奸”,娜塔莉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她只是波蘭族(其實她也有不少德意志血統),在跟隨切欣迴歸波蘭之前,她從來沒有拿過波蘭國籍。她先是俄羅斯籍,後是蘇聯籍,再後來是德國國籍,到現在她都沒有放棄德國籍——她是白人,能說流利的德語,還擁有一部分德意志血統,所以她也是榮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