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喝醉了,睡覺做了一個夢,結果把自己笑得喘不過氣,然後笑醒了。
流暄握著我的手,問我,“怎麼了?”
我邊笑邊說,“我講給你聽,我做了這樣一個夢。”控制著自己的笑意,“我夢見我們在海邊,看見兩個人坐船要過海,我問你,他們坐的船怪怪的,沒有船槳,他們要怎麼才能過海。你說,大概是靠風吹吧!然後真的起了大風,風是往東吹的,正是那兩個人要去的方向,船上的兩個人很高興,手舞足蹈說終於要到對岸了,快要到岸邊,兩個人都跳下海,奮力往過遊,結果……”我笑的喘不過氣。
流暄不斷地輕拍我的後背。
我說:“結果眼看馬上要游到岸邊,又颳起了西風,把他們給吹回來了。”我笑滾在床上,流暄抱起我,我聞著他身上的香氣,不停地往他懷裡鑽,手還到處亂摸。夜半醒來,得了這麼一個好笑的故事,簡直把我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難道我酒品不好?喝醉了就喜歡笑?笑了一會酒勁兒有點下去了,我說:“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流暄說:“沒關係。”說話的聲音清晰,不像是剛剛被吵醒的樣子。
我說:“呃,你不會一直都沒有睡吧?我們明天還要去爬山呢,要早點休息。”嘎,好像剛才大聲說話,大聲笑,吵人家不能睡覺的人是我。
我抿抿嘴唇,乾乾的,於是坐起來。
流暄問,“怎麼了?”
我皺皺眉頭。“好渴。”大概是喝酒喝的太多,或者是笑到嘴幹。可是心情真的很好,整個人是愉悅地。彷彿在經歷人生最讓人高興的時刻,做夢都是那種輕鬆而娛樂的。半夜笑醒。這種事是真地存在的。
流暄拉了一下我地手,反身下床去倒水,一杯水遞到我眼前,我拿過來也不客氣,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我笑笑。“現在沒事了,趕緊睡覺。”流暄放茶杯回來,我還拎著被子一角,“好冷啊,快進來。”
流暄躺進來,我靠在他胸前,我說:“山上的風景很美麼?我一定要好好看看。看完風景以後,就要面對楚辭了,”伸在流暄後背的手。輕輕地拍拍,“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不管你幹什麼。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流暄把我抱緊。我繼續嘟囔,“流暄。你以前有沒有過其他女人?”身體蜷縮一下。“以後能不能就我一個?”
然後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流暄說:“金宮。從頭到尾,我就只有你一個。明天你要乖乖的上山,不要往後看。”
穿戴完畢,我從鏡子裡看身後的流暄,然後掃到桌子上地酒杯,臉頓時升騰起兩朵紅雲,流暄伸手把我裝暗器的小皮囊遞過來,我拿到手裡下意識地往腰上綁,綁到最後我才想起來,“我們去看風景,我帶暗器幹什麼?”想解下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帶上也無所謂。
流暄穿著一身繡著銀線的白袍,身影優雅,帶著極美的朦朧。長長的流蘇從肩膀上垂下來,往前,白色的細穗落在我身上一些。我反身去攥他的衣角,“這件衣服我怎麼沒見你穿過?新衣服?”
流暄笑,“好看嗎?”
我連忙點頭,“好看。”讓人看不夠似的。我說:“你穿成這樣一會上了山,我是看風景還是看你?”說完話,整個人都熱氣騰騰,慌忙低下頭。不過我說的是實話,在流暄面前,我總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流暄淡淡地笑,說出了一句話,差點讓我地心從胸口跳出來。
流暄說:“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讓你多看兩眼。”
我愣了,流暄怎麼也會說這種話,他從來都是淡淡地,即便是生病的時候開幾句玩笑,也是很隱晦,今天他就這麼直白地說出來,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