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來。
沒有什麼能證明生命的存在,人永遠是渺小的動物,可是如果我活著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須,非我不可。
嘎,加油寫丫,我計算了一下,我要趕出13天的稿子才行,現在手裡一篇存稿都木有。
嘴邊起了好多水泡,而且癢,大概是病毒感染。
前幾天看了幾本書,嘎,好感人。
愛好耽美的同學可以去瞅瞅,易人北的《馬伕》看得我老淚長流啊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繼續愛情兩個人獨處
小鳥兒歸巢了。
流暄說:“注意到了嗎?”
抬頭,注意到了,一切都很美,只有走出來的人,才會注意身邊的一切,哪怕是窗邊搖曳的枝杈,覺得親
流暄笑了。
事實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也會笑,無論她肩膀上的壓力有多大。捱打的時候她會注意腳底下會不會有小小的爬蟲,螞蟻在搬家跑來跑去,不會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響它們就慌張,蟻窩裡有不能幹活的傷殘,大螞蟻就把它戳出來,讓它自生自滅,然後她會低頭笑,把自己比喻成螞蟻。世界萬物都要生存,也許傀儡也是追求生存的一種方式。而江陵城只是追求大自然這種殘忍的定律罷了。
身體被擊打的時候會疼,於是想脫離整個身體,靈魂出竅,那就感覺不到痛苦,江陵城中的人都是這樣的,環境改變一個人。
可是現在那個人走出來了,走出了牢籠,不再謹小慎微地像傻瓜一樣,她也能在樹與樹之間亂竄,看斜陽西下,看小鳥歸巢,不再注意陰暗角落裡螞蟻在挖洞,越挖越深隱藏自己。改變一個人,改變一個人的處境和她周圍的環境,那相當於救世主才能做的事,需要時間,隱忍和耐心。
這些都有了,經過很多年,這個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說:“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嗎?我晃動他的手,“不回去,就在這裡升火烤魚吧!”頓了頓。我又說:“我看了一本書,書裡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魚,也是在河邊。。夜色下流暄笑,“什麼書?你還看這種書?”
我說:“是大傢俬下里流傳的一些小書。我也是睡覺前放枕頭邊看的。”注意這種事,女孩子地天性。
流暄說:“衣服溼了也不用回去換?”
我吐吐舌頭,“不用換,不用換,這麼幹淨的水。我們是武林中人。江湖兒女。”流暄笑。
我說:“所以尊貴的主上,用用你地內功吧,一會兒衣服就幹了。”我又眨眨眼睛,“就浪費九牛一毛都不到。”
跟流暄在一起容易臉紅,因為他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他穿著白色的長褲,腿伸長地時候,就像在暴露花的內芯,美麗而脆弱的部分。
架好火堆。用打火石把木柴燃燒,古老的生火方式,我在一邊看。
流暄說。如果這是白天,就可以讓木柴自動著火。
木柴自動著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會開這種玩笑。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說:“我小時候喜歡玩一些東西,各種各樣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東西不是神話造成的話,總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故事,就會想故事裡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問:“你會和別人一起去做這些事嗎?”
流暄說:“沒有,我玩什麼沒有人知道。所以當我看見楚辭的時候,我覺得我跟他其實有些地方很像,因為很像,所以在他身邊隱藏自己,並不容易。”我知道,聽到楚辭我會很害怕,楚辭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殺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愛他,也不能成為被特殊對待的藉口。
流暄只不過比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