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玩笑,確實一點都不好笑。本來挺嚴肅的,被她這麼一句話弄的不倫不類,湖水裡有我穿著華麗衣裳,佩戴小金劍的模樣,別說小莫不相信,就是我也不能相信。
誒誒,說遠了,還是說主上的事,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溫清雅也沒什麼不好,地位低微怎麼了,就不能喜歡別人了,誰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只不過用的手法太過激了,聽聽小莫說溫清雅的過往,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女子孤單地坐在臺階上,看著遠方的景象。希望下一個瞬間,在前頭能出現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也挺可憐的。
只可惜她願望沒達到,我就附身到了她身上。溫清雅啊溫清雅,以後的路我肯定不能按你想的那樣走,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清雅,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挺奇怪的,”小莫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明明自殺過,怎麼轉眼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她不再往前走,也沒有回過頭,我也停下來,看著她的背影,半晌她才說:“我還以為,這一次你肯定挺不過去了。”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裡面是我給她留得點心,“你跟白硯殿下和好了嗎?”
我想說沒有,可是一開口就跟狡辯一樣。
精美的點心是我們這種下等人能有的嗎?我以為小莫跟我一樣大條呢,早知道我把點心壓扁了再送給小莫。
小莫嘆了口氣,“這次你別再胡鬧了,好好珍惜吧。”說話的口氣跟一個長輩似的,然後抖抖手裡的點心包裹,踹進懷裡,繼續往前走。
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追的氣喘吁吁,“從此以後我要靠自己的力量。”
小莫笑了一聲,“你是想靠自己的武功呢,還是謀略。”
我頓時僵住,靠武功,上早課我壓根什麼都聽不懂,靠謀略?糾黨結夥?好像真沒有什麼人待見我。這麼說來,溫清雅留給我的只有這麼一張臉。
靠我自己吧,我偏偏什麼記憶都沒有。
小莫說:“你就別想了,你本來就沒有學武的資質,又……”想說什麼,為了給我留面子,沒有說,“說起來靠自己武功上去的女人還真不多,除了江陵城的那位……”停下,反身看我,“說起來她叫……”
我抬起頭等著她繼續說,結果她聳聳肩膀,“不能說她的名字,是禁忌。”
不能說,就別開個話頭,把我好奇心折騰起來了,卻又不說了。金宮裡禁忌還真多,主上不能隨便說,現在江陵城的誰誰誰也不能說了,名字都不能叫。
“溫清雅回來了。”我的小屋門口站著一個驕傲的頭帶黨,不懷好意地衝我笑笑。
“溫清雅,知道考較最後一名有什麼懲罰嗎?”
眾人也配合她,笑笑。
“晚飯別吃了,去幫工吧!一會兒在這裡等我,我帶著你過去。”那人下命令。
小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跨離我幾步,我也知道她的無奈,有這麼個朋友是挺倒黴的。
頭帶黨向我傳達完懲罰往前走,圍觀的人也都散了。
不就是幫工嗎?其實也沒什麼。
小莫重新走到我身邊,“你可以告訴她,白硯殿下已經原諒你了。”
這是一個挺好的方法,搬出白硯來,這個懲罰有可能就沒有了,我拍拍小莫的肩膀,“我說了,我要靠自己,重新開始。”
小莫顯然不相信我,我無奈地聳聳肩,那麼就有一個良好的開端吧。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裝優雅的白硯殿下 第十二章 夜遊和蚊子約會
我以為幫工頂多是掃掃臺階,洗洗衣服之類的,沒想到是幹體力活,來回地搬一些米糧,我拎了拎,這些玩意兒沉的不得了。頭帶黨指指這裡又指指那裡,到最後我也沒弄清楚她到底讓我把這些東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