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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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碰到了四個巡邏隊和不知道多少輛警車,司機開車的手都有點抖,本來以為洛寧這點小事手到擒來,可沒到,剛下手就捅到馬蜂窩了。
“……東西全拿到了,毀了……小馬受傷了,被那貨捅了兩刀,我們是上午十點到的,中午才摸清那兒的地方,趁換班時下手的,小馬說,那貨根本不認識他……郭哥,現在滿城警察都在追捕他,我們……嗯,知道了,一品相府……”
副駕上的男子扣了電話,司機迫不及待等出聲了:“哥,這麼多警察,別說幹活,就住店都怕出問題啊,咱們這外地牌照車,肯定是重點排查物件。”
“咱們能去的地方不多,他能去的地方就更少了,郭哥說了,他在洛寧,熟悉的地方在一品相府一帶,民工棚裡。有地方就好說。”副駕上這位道,身後呻吟了一聲,回頭時,受傷的同伴在哼哼,九死一生從醫院溜出來,根本沒敢去就醫,就那麼胡亂包紮了一下。
“這錢不好拿啊。”司機有點猶豫了。
“郭哥還要再多給一份,你要想退,就拉著小馬先走。”副駕上的道。
“算了吧,一塊滾刀尖的,臨陣溜了算怎麼回事。”司機道。
黑道,黑道,另一層意思就是,沒有後悔藥可吃,更沒有回頭路可選,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副駕上這位無言地拍拍司機肩膀,不再贅言了,這時候他的電話卻意外響起來了,以為是給他訊息,卻不料一看號碼愣了,回頭罵著:“小馬,你的手機呢?”
“被顧從軍搜走了。”後面受傷的道。
“艹你媽的,讓你打完電話就刪號,你他媽豬腦子啊。”副駕上這位怒道,一摁車窗,下意識地就要扔,在扔的一剎那,他又停頓了,眼前天色漸黑、華燈初上,已經到城郊了,這一剎那讓他改變主意了,拿在手裡猶豫不定,司機道著:“咱們沒露面,監控全毀了,不應該被警察咬住吧?”
鈴聲停了,副駕上這位道著:“警察倒不懼,好歹講證據,可這個腦殘不一樣,沒章法敢胡來啊。”
他心有餘悸地看了座後同伴一眼,大庭廣眾,就那麼囂張地捅了兩刀跑嘍,正常人還真幹不出這種事,那怕是個正常的壞人。
“我說,人確實腦子已經壞了,幹嘛還追著非要命啊。”司機又道,覺得這事也亂章法了。副駕上這位喃喃道:“誰知道啊,我不也莫名其妙,這活按理說都結了,非來這麼一出畫蛇添足,興許這傢伙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非得滅了才安生啊。”
驀地手機又響了,那個腦殘不依不撓地拔過來了,副駕上這位一咬牙,接聽了:“喂,你找誰?”
“誰接,我就找誰。”對面聲音,很熟悉。
“打賭不,我就站你面前,你都認不出我是誰來。”副駕這位道。
“下午我給你拍照留紀念了,小子,別讓我碰上你,下面照面老子弄死你。”對面聲音,極其囂張。
這口吻讓副駕上這位笑了,他問著:“顧從軍啊,你特麼腦殘後,越來越厲害了啊,敢跟爺這麼說話了,有種約一架。”
“你……到底誰啊?”顧從軍納悶了。
這就是難對付的地方,他特麼腦殘,你無從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想激怒想誘拐想收拾都沒那麼容易,副駕上這位道著:“你不就在找……誰把你變成這個鳥樣了。”
“是你?”顧從軍奇怪問。
“不是我,但我知道是誰,你猜我會告訴你嗎?”副駕這位調戲道。
“不是就滾遠了,老子懶得跟你玩,下午給你點教訓啊,再跟在背後,小心老子收拾你。”顧從軍道,喀嚓,掛了電話。
接電話的倒傻眼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