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水平,實在太難了。”
“我們做的哪一件又容易啊?今天上午又查到一起,這邊查扣,那邊就說情來了,發貨方把地方警方的人都帶上了。”孫啟同幽幽道,現在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不僅是上級的,而且有地方的,稀土這種特殊的貨物,有的品種僅限於普通貨物走私甚至更輕,但你如何保證,同樣的貨物裡,不會摻進限制出口的戰略物資。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可能常規的抽檢都無法發覺不同品種的差別,口子不管放開還是收緊都是錯誤的,本案的無兇已經成功的把自己隱藏在這種擦邊事件裡,讓你無從甄別,高廳思忖片刻,不確定地道著:“下面的情緒怎麼樣?”
“不太好,也不可能理解。”孫啟同道。
“是不能理解啊,連我們也插不上手啊,我想動動嵐海這個局長都辦不到,呵呵,我這個位置啊,也快成空架子了。”高廳自嘲道了句。
“所以得集中一點,破襲,而不能分散警力。機會給我們的可能只有一次,抓不到證據,就知道是誰,也只能幹看著。”孫啟同道。
“好吧,我就是想來你這兒找顆定心丸,看來你沒有。”高廳起身了。
孫啟同相送著道:“賭一把,我想有人肯定也準備孤注一擲了,勝負五五之數。”
“好,計劃我批了,沒有定心丸,這顆特製毒丸,我就不信他們消化得了。”高廳咬著牙道,似乎在他手中,也有一張王牌。
很快,孫啟同的OA辦公文件裡出現了絕密存檔的一份電子檔案,在檔案的扉頁,是整個計劃的名稱,兩個大大的黑字:
毒丸!
……
……
一輛……兩輛……陸續十幾輛車開進了特馬德進口車銷售店,把維修的車間擠滿了。
數了數,一共十三輛各式的越野車被敲了車大燈、後視鏡,那鋼珠力道不容小覷,有的車前窗玻璃都帶了個洞眼,不僅如此,他媽的還有一輛被人搶走了,就開著車還在嵐海招搖呢。
董魁強現在已經氣得欲哭無淚了,去了五個人,都是平時打架的好手,現在只回來了倆,一個臉上腫得連眼都睜不開了,另一個腦袋上幾個大包,那渾圓的光頭都給打成不規則形狀了。其他人呢?
哦,去醫院了,打嘴上的掉牙了,話都說不清了。
他忿忿地回頭,操著茶杯就想砸人,一看手下這慫樣又放下了,他氣結地道著:“你們五個人?五個人讓人家一個欺負?混了這麼多年社會,不覺得丟臉啊。”
“大哥,真沒見過出手這麼快的,那鋼珠說打嘴絕對不打鼻子,不小心張嘴,他能直接射你嘴裡。”一個手下痛苦地道,揉著臉上,另一位附合道著:“真的,您看我這手,我開車想溜,隔著十幾米,一彈弓就敲我手上了。”
“有這麼厲害嗎?”董魁強不信了,看看夥計的手,手背處腫了一大塊,烏青烏青的,他回身喊了句:“磊子?”
“哎,魁哥……磊子那個……不在。”毛勝利從外頭拿著電話奔進來了,董魁強這才省得,於磊因為是大兵戰友的緣故,溜出去躲段時間,他是同意了的,而且就在車行等著大兵來找,可不料人還沒來,倒給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哥,磊子說真不能主動惹那人……他在部隊是行刑手,子彈喂出來的,這下麻煩了啊,跟咱們飈上了。”毛勝利輕聲道著,揮手攆著帶傷回來的兄弟,董魁強卻是憤怒地道著:“放你媽的屁,行刑手怎麼了,他還敢殺人怎麼著?”
說是這樣說,可他心裡照樣是虛的,這一行對於武力有近乎瘋狂的膜拜,真想像不出警察裡還有這種奇人異士,一把彈弓就使得這麼出神入化,愣是讓最擅長的群毆都無計可施了,他踱了兩步,又看看被打掉燈的車,驀地想到一件事,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