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夫從當地高階的sex俱樂部裡購入了一款強效催情劑。這種藥物效果顯著,無毒副作用,只有唯一一個問題——就是它有色有味,而且要喝夠劑量才能有效。
它是從非洲一種植物中提取的成分,是一種粉紅色的的濃縮液體,更帶有一股變質水果的腐酸味。正常人不可能喝一大杯這玩意兒。
為了掩蓋它的存在,哲夫便將藥物下到了同樣是粉紅色的水果酒裡。
然而,善初是一個對美食美酒有追求的人,聞了一下就覺得不太對,啜了一口還覺得「噢媽的這酒是變質了吧」,便不肯再喝。光喝那麼一點點是沒有效果的,所以哲夫一個勁兒地勸酒。原本還沒什麼,哲夫勸得太起勁了,善初才想到有問題,匆匆借尿遁了。
後來,他長大後見識多了,便知道有這麼一種玩意兒,才算明白了當初哲夫打的是什麼噁心巴拉的主意。
而現在,哲夫又拿出了這瓶酒,善初立即發現哲夫居心不良。
善初聞了聞倒在他杯裡的酒,發現並無異樣,心裡判斷哲夫應該還沒下藥。
他估計,哲夫應該會趁大家離座的時候才動手。
艷艷提議大家玩紙牌,四人便從飯桌挪到了遊戲室,哲夫主動地幫大家端酒,一點都沒有少爺的架子。
大概過了幾分鐘,哲夫就拿著一杯酒,遞給善初,說:「喝一口潤潤嗓子。」
善初接過酒杯,嗅了嗅,果然聞到了那股隱藏在果酒裡的酸味,他便搖搖頭,說:「這怎麼像是變質了似的?好像有股酸味?」
「有嗎?」哲夫臉色一僵,「不會吧?」
善初將酒往哲夫面前一推:「要不你嘗嘗?」
「……」哲夫怔住了。
善初忽略這個話題,重回淡定模式:「打牌沒什麼意思,我們要不打遊戲吧?」
艷艷同意了,起身除錯電視機。哲夫也在旁邊裝作熱心的幫忙。
「讓一讓。」善初故意往艷艷和哲夫中間擠,與此同時,雙手快速地調換了自己和哲夫的酒杯。
哲夫也沒注意到。
善初拿起哲夫的酒杯,啜了一口,發現口感正常,是沒有加料的。
哲夫見善初在喝酒,立即將目光鎖定善初:「酒莊的人說這款酒有點酸是正常的。沒有問題,屬於一種風味。」
善初心想:風味?我看是騷味吧。
善初笑笑:「嗯,是吧,現在喝也不難喝。」
說著,善初與哲夫碰杯:「幹了吧。」
哲夫立即答應,興奮地和善初乾杯,咕嚕咕嚕地把整杯酒喝下去了。大概是哲夫的味覺不夠靈敏、也可能是他太興奮了,所以沒有注意到自己喝的酒也是酸的。
四人坐下來一起打遊戲,哲夫卻一直心不在焉,時不時地看手錶上的指標。
善初知道,哲夫這是在算藥效發作的時間呢。
說實話,善初和哲夫一樣期待那一刻的到來啊。
哲夫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善初說:「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說,你方便和我出去聊一下嗎?」
「嗯。」善初點點頭,便和哲夫一同離開了遊戲室。
二人剛離開遊戲室,哲夫轉身就把門反鎖了。
善初吃了一驚:「你幹什麼?你這是把艷艷和格雷伯爵所在遊戲室了嗎?」
哲夫呵呵一笑:「很快,格雷伯爵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看到他醜陋的真面目。等他身敗名裂了,你也不用再擔心他會仗勢欺人……」
此刻的哲夫笑得陰惻惻的,聲音嘶啞,猶如寒冬裡的烏鴉。
很快,格雷伯爵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看到他醜陋的真面目……?
善初心中一涼,明白了哲夫的意思:哲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