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藍素髮表自己的看法,覺得不像是跟這件事有關的人。
“不管什麼人,一切都要小心行事,這裡是不能待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說著和言初便拉著仍沒反應過來的嚴芷清收拾東西,“藍素,你留下暗記,告訴採綾她們,等我們安頓好了再通知她們。”
“是。”藍素恭敬地行禮,熟練地在窗欞和桌上分別刻上逍遙山莊特有的記號。
“你說,嚴家再被滅門之前,曾經和一個神秘人有來往?”和言初一行人坐在疾速賓士的馬車上,看著對面仍露出懼怕神色的嚴芷清,沉思道。
“是,生意上的事爹從來不告訴我的,但我清晰地記得,出事的前一段時間,有個身份不明的人平凡的見我爹,一談就是幾個時辰,有時還能聽到激烈的爭吵聲。我想進去看看,卻被人攔下。”嚴芷清陷入回憶,想起那段不安的歲月和近來發生的事,眼淚又忍不住落下。
“看來,嚴家滅門一案跟這個神秘人有關,芷清,你見過他的樣子嗎?要是再次讓你見到他,你還能認出他嗎?”和言初抽出隨身的帕子,擦拭著她不斷落下的淚珠,想想,還是坐了過去,伸手攬住她。
嚴芷清已經泣不成聲,只一個勁地將頭埋在和言初寬闊的胸膛裡,哭得渾身顫抖,聽他詢問,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看來嚴家滅門並不是簡單的劫財殺人,其間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和言初一邊拍著哭個不停的嚴芷清,一邊細細分析著。
和言初決定還是要親自到嚴家看看,說不定能在那裡發現些蛛絲馬跡。
想到便這樣做了,等了幾天,等採綾一與他們會合,和言初便隻身一人,打扮成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商人前往滁州。
昔日滁州的第一古董家也是第一富賈的嚴家已經不復存在,只有殘垣斷壁,枯樹斷草靜靜地躺在那裡。從府院的佔地面積便可看出嚴家當時是怎樣的繁華,絢麗,而如今卻已是人去樓空,徒留傷悲。
“唉,這位小哥,請問這裡是怎麼回事,我以前經過這裡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還很繁華。”和言初拉過一個書生打扮,面貌乾淨的公子,裝作毫不知情的好奇之輩打探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這嚴家被滅門之事可是幾百裡地人盡皆知的,當時可是轟動全城啊。這嚴家一家幾十口被人斬殺,還被人焚屍,真真是一個“慘”字了得啊!”書生打扮的公子想起當時令人震驚的情景,仍記憶猶新,對此事嗟嘆不已。
“這嚴家以前不是古董商嗎?做生意以和為貴,按理說,不應該得罪什麼人啊,怎麼就遭此大禍呢?”和言初見這人似乎知道點什麼,連忙和他客套起來,將人拉進路邊的茶館,邊為他斟茶,邊旁敲側擊。
“多謝這位大哥的茶水,小弟也是聽別人所說,其中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我聽說啊,這嚴家家大業大,又是幾世相傳的古董商家,家裡珍藏著好些價值連城的寶物,據說是這些寶物為嚴家招來了殺身之禍。”書生見和言初那麼的客氣,為作報答,邊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殊不知眼前這人對此事早已是一清二楚。
“哦,價值連城的珠寶?”和言初假裝陷入沉思,看了面前的書生一眼,目光流轉,道:“這嚴家幾代相傳,有如此珍貴的寶物也是當然的,但它的根基應該也相當牢固啊,什麼人那麼大膽敢打嚴家的主意?”
書生聽了一震,不勉警惕起來,假笑道:“這位大哥知道的可真多,似乎對這件事很有看法。”心裡想著,自己只是一個沒權沒勢再平凡不過的小老百姓,多說無益,如果牽扯到自己身上,難免惹來殺身之禍。
和言初也知道自己引起了對方的懷疑,端起未曾動過的杯子潤了潤喉,笑道:“賢弟,別緊張,在下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而已,做了幾十年的生意,對這些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