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忘了看到的東西再放他們走。”伊琳答道,
“你天天晚上都在這裡忙嗎?”鄭綸問道,
“不,有時候會來看看,今天就是怕出事來瞧瞧,結果還碰上了你們。”伊琳看了呂鏑一眼,“你安排那頭犀牛跟著我,是嗎?”
“是在你出去的時候保護你。”呂鏑說道,
她有些幽怨地看著他,呂鏑讓她看得渾身發燒,呂錕和鄭綸好象也覺得氣氛有些個不對頭,藉口天太晚了就先溜了。
兩個人離開了工地,來到了街上,街上的路燈依然亮著,只是這麼晚了,除了他們倆,一個行人都沒有了。
“太晚了,我去叫輛車吧。”呂鏑對她說道,她看著他,“路不太遠,我們走回去不好麼?”她說道,
“好吧。”呂鏑點點頭,
“把那頭犀牛收回去吧,”她說道,“讓它整天跟著我,還不如我帶個拖拉機上街呢。”
“好的好的。”這丫頭觀察力好強呵,呂鏑苦笑著把擺pose裝成路邊雕塑的鐵頭收了起來,看樣子女孩子太聰明也是個麻煩事呢。
看見他的表情有些尷尬,伊琳也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並肩走在街上,一時卻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謝謝你今晚能來。”她輕輕地打破了沉默,
“食人之祿,忠人之事,應該的應該的。”呂鏑也奇怪自己怎麼會嘣出這麼一句來,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伊琳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你又沒進去,我給你什麼祿了?”她的心裡又有些氣惱,雖然說他當時沒有跟著她去房間她心裡還是挺高興的,但似乎又有些自尊心受傷的感覺。
呂鏑笑了笑,拜託,小姐,我心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你讓我這麼快就轉過這道彎,我身體上是沒問題,可心理上不行啊。
“這個什麼祿的問題咱們以後再談吧,”呂鏑趕緊岔開了話題,說道,“你怎麼會的‘傀儡術’和‘搬運術’的?”
“什麼叫‘傀儡術’?”伊琳愣了一下,隨即從兜裡掏出了幾張金屬卡片遞給他,“‘搬運術’是我在一本書上學的。”
呂鏑接過卡片看了看,這些卡片上都淺刻著形狀不同的機械人物,還有一些從未見過的文字,背面則是一種類似京劇臉譜的鬼臉圖案,一共有四種,十分精美,呂鏑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圖案,感覺到上面似乎還有封印。
“工地上的那些‘‘‘‘‘‘不會就是這個吧?”呂鏑大概猜出了是怎麼回事,問道,
她好象很欣賞他的聰明,點了點頭,“能用的就六個,都在工地了,這些都有封印,用不了,”她說著白了他一眼,“要是都能用,我才不找你呢。”
“哪來的這東西?”呂鏑問道,“很多嗎?”
“我流落街頭時救過一位老奶奶,她後來不行了,傳給我一本書和這些卡片,”她晶瑩的雙眼中有淚光閃動,似乎又回憶起了傷心的往事,她看了看呂鏑,輕輕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淚水。
“這些卡片總共有十八張,”她又平靜了下來,說道,“奶奶臨終前只解開了其中六張的封印,靠了他們,我才活到了今天。”
“怎麼選擇做房地產呢?”呂鏑將卡片還給了她,趕緊又岔開了話題,
“盈利豐厚是一方面,”她答道,“就算是繼承父業了,再說現在房價高得有些離譜了,我也想為那些買不起房子的普通老百姓做點好事。”
“你想做好事可以,但不能壞了大家的生意。”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伊琳一驚,循聲望去,卻什麼也沒發現。這時她發現呂鏑停了下來,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柄嚇人的刀,正在他指間打著轉。
刀身上蜿蜒的花紋,就象長滿了眼睛一樣,在路燈光下顯得說不出的可怖,當她看清了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