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不知怎麼無法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恐懼。
一個男人衝了上來,將還在擺弄衝鋒槍的小男孩擋在了身後,他一把搶過沖鋒槍,迅速舉槍擺了個標準的瞄準姿勢,對準了呂鏑,“別動,我是警察。”他說道,
呂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露出半張臉的小男孩,“這是你兒子?”呂鏑問道,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小孩子在父親身後指著呂鏑,叫道,“他是魔鬼,打死他,爸爸。”
男人臉上變色,因為他看見了呂鏑眼中瘋狂的殺意,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向呂鏑開槍,怪事發生了,只見呂鏑的身上閃出大片金光,將他和身後的女孩子兩個人裹在了裡面,所有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呂鏑冷冷地看著所有的人,手中“飛虎嘯月”上的飛虎的雙目忽然發出淡淡的紅光,飛虎象是活了一樣的動彈了起來!
突然間,一聲震天動地的虎嘯響起,所有人的腳下都是一震,呂鏑高舉手中的巨斧,一聲又一聲的猛虎咆哮接連不斷,象是在發洩內心鬱積的憤怒。周圍的人全都被震倒在地,臉上滿是驚奇錯愕之色,接著臉色劇變,顯得無比痛苦,他們用手捂住了耳朵,可鮮血卻不斷地從耳朵,眼睛,鼻子乃至嘴裡湧了出來,離得較遠的人全都摔倒在地,在地上不住地扭曲著,窗戶上的玻璃和大廳裡的電燈全都被震得粉碎,碎片伴隨著火花四處飛濺,整個劇院象經歷了一場劇烈的大地震一樣。
嘯聲逐漸遠去,消失,周圍變得象是死一樣的沉寂,呂鏑平靜了下來,用“金身法眼”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青雅的“望月雙星”被隱藏在哪裡,他瞥了一眼還在地上微微掙扎著的那個小男孩,收起了“飛虎嘯月”,回頭扶住了身子有些發抖的青雅,帶著她借土遁離開了這裡。
“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他輕輕握住了青雅的手,在心裡問道,並給她釋放了個治療術。
“我想你。”青雅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我來找你,迷路了,被他們抓住了。”
“對不起,青雅,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呂鏑的心裡一陣歉疚,她好象感覺到了他的心意,不由得握緊了他的手,“不要緊,我找到你了,我好高興。”
“青雅,好姑娘,我發誓,再沒有人能傷害你。”呂鏑衝動地抱緊了她,說道,她的身子一陣戰慄,她把頭依偎在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好象一鬆手就會失去他一樣。
又是土遁又是全速飛行,等到了家已經是後半夜了,他悄悄帶著青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躺下,用被子給她蓋好。一旦到了安全的地方,連日的緊張和疲勞讓青雅很快沉沉睡去,他憐惜地看著她,想起了剛才那一張張醜惡的面孔,報復的快感頓時沖淡了剛才的陰鬱。
不管是誰,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沒有權利這麼傷害青雅,她雖然屬於異種人類,可她也和我們一樣,有感情,有生命,誰也不許傷害她。
呂鏑望著熟睡中的她,暗暗下了決心,她們都是我的愛人,誰想傷害她們,想把她們從自己身邊奪走,他的下場只有一個。
死。
他的腦海不時閃過前些日子發生的事,一幅一幅的畫面,象放電影一樣,不錯,自己成功的阻止了“滅世王”出世,可是這個世界並沒有因此而太平,而是還象原來一樣,這也是他沒有立即去追蹤“幻魔鬼童”的原因之一。如果說發生在喬楚蘭身上的事對他來說觸動還不算大的話,發生在青雅身上的事則深深刺痛了他,一個小孩子都會變成了這種模樣,我們這個世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手中神斧的放聲長嘯,包含了自己內心多少悲傷,失望和憤懣!
如果不是稍微的理智戰勝了自己的憤怒,剛才恐怕就要讓那裡血流成河了。
我到底該怎麼做?他在心裡問自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