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影象來時一樣的迅速消失了。
“‘赤狼令’?”呂鏑一愣,不由得問了一句,
一陣無邊的殺意襲來,青雅似乎打了個寒噤,身下的巨劍發出陣陣蜂鳴,朗文江看著他們,臉上殺氣漸盛。
“千萬別出手,不然就上他的當了。”呂鏑平靜地看著他,說道,“我可不是怕你。”
“為什麼這麼說?”他沉聲問道,
“因為我是‘白虎令’的擁有者。”呂鏑笑了笑,說道,“我們如果自相殘殺,就中計了。”他說著嘆息了一聲,“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麼要把我弄進袋子裡了,就是想讓我殺你。”
“四方獸神,虎豹狼熊。我們本是兄弟。”呂鏑說著,讓“白虎”在身上閃了一下,“現在你明白了?”
身邊的殺意瞬間消失,朗文江盯著呂鏑,說道,“你我合力,想法子出去。”
呂鏑點了點頭,回頭對程飛鵬說道,“你如果不打算永遠這樣的話,我們不妨合作一把,你也可以把這個訊息告訴其他人,大家一起行動。”
程飛鵬呆立了半晌,緩緩點了點頭,駕著飛毯飛走了。
“這個袋子實際是個奇怪的空間,我們越接近袋子的底部,就會變得越小,越接近頂部,會變得越大,”呂鏑對大家說道,“同理,我們的法力也會隨著在這個袋子的位置不同而變大變小,我們要想出去,首先得集中在上面。”
“在那裡也不一定有用,”不知是誰說道,“我們同樣無法打破那袋子。”
“一個人的法力也許不行,一幫人就不一定了。”呂鏑說道,“我們所有人一起飛到那裡,各自用最強的法寶和最大的法力,瞅準機會攻向一點,我就不信打不開它。”
“此議甚好,可以一試。”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呂鏑抬眼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各路神仙們,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你們整天在黑暗裡自相殘殺,難道你們沒有想過一齊出手去打破這黑暗?你們還能夠稱為神仙麼?
一眾神仙和修真者們紛紛開始準備起來,呂鏑收了“風雷鐵鐧”,把“飛虎嘯月”拎了出來。
“好青雅,咱們一會兒就要出去了,你不要出手,到時候聽我的,行嗎?”呂鏑柔聲對青雅說道,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你覺得這樣能行?”朗文江看著他說道,“如果‘欲幻王’知道了你的計劃,你覺得應該怎麼辦?這個袋子和他可是一體的,他能感覺到的。”
“無論他能否感覺到,事情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呂鏑冷笑道,
朗文江和程飛鵬都是一臉驚異地看著他,努力想確定他是不是在說瘋話。
“等著瞧好了。”呂鏑說道,“誰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
他望著漆黑一團的四周,說道,“如果她知道了我這麼利用她,不撕了我才怪。”
青雅吃吃地笑著,說了一句讓他十分震驚的話,“她,現在,已經,知道的。”
“慘了。”呂鏑嘆了一口氣,朗文江和程飛鵬看著他忽然象個洩了氣的皮球,驚奇地對望了一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你怎麼進來的?”他望著躺在石臺上一絲不掛的兒子,頭也不回地問道,好象後背長了眼睛一樣。
“你的手下沒有人攔我啊。”彷彿九天仙樂齊鳴,也不如身後這個聲音動聽,“欲幻王”猛地回頭,頓覺眼前一亮,以他的法力修為,竟然有種目眩的感覺。
一個女孩子俏生生站在那裡,她一身白衣如雪,沒做任何打扮,但她現在的樣子也根本不用打扮,因為,任何一絲裝飾,對現在的她來說都是多餘的了。
“欲幻王”震驚了一會兒,勉強收斂心神,但眼睛仍捨不得從她身上離開。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