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眩惑、加高腎上腺素的曼妙儷影。
「那又怎樣?要不要我替你補充說明,你身上除了我的得意作品,還有人體自發性排除出來的排洩物──汗水,」屈於弱勢的喬金金仍是死鴨子嘴硬。「加上空氣中的灰塵,那就形成相當噁心的東西,叫作『塵垢』。總之,我可以賠錢,但你的要求,辦不到!」
迎風的裙襬,像似海之女神,微揚拍打在孟浪粗獷的腿上。
「道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孟浪沒洩漏自己的目光早就被她吸引,帶繭的手指狀似無意、凌遲般地滑過雪白凝脂的雙峰。
喬金金咬咬牙,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麼,而且,是誰允許他那樣碰觸她的身體?
那狼般的眼神活像欲吞噬她般充滿佔有慾,不滿自己宛若赤裸般地被盯視著,下一秒,塗有美麗蓋丹的指甲自有意識地劃過他英挺的臉頰。
「豬頭,你別作夢了……」主動採取攻勢的喬金金霍然語竭。
她感覺到空氣中平地生雷,颳起一道龍捲風,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那並非源於自然界的風,而是他眼中的雷、眼中的狂風。
剎那間,宇宙萬物全靜了下來,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了。
孟浪擒住喬金金逞兇的手腕,潛伏在她後腦杓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強自將她的頭壓向他,嬌俏的臉被當成抹布般,摩挲擦拭著他溼淋淋的胸膛。
他吃了秤陀鐵了心,要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任憑喬金金用盡氣力揮上雙拳、奉上雙腳,就是無法襲擊到他分毫,只苦了自己的花拳繡腿。
她原本以為他只是在虛張聲勢,畢竟她是那麼地美,任何男人都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
他做了!他真的做了!
先是何婉婉,再來是個沒有文化水平的大坦克!她臉上完美動人的妝、當季的名牌衣服,簡直不忍卒睹。
不只如此,她的身上發上還沾上噁心的味道,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她氣得全身隱隱發抖。
紅嫩的雙唇企圖張口呼吸,撲面而來的果汁、汗水和男人的氣味匯成一氣,使她目眩頭暈。這個粗魯、不知善待女人的傢伙,如果她還能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一定教他好看!
可是,她現在根本沒這個機會。
「女人應該嫻雅溫良,妳現在這個樣子好多了。」
孟浪胸臆間傳來微笑的震動,喬金金只覺得熱血直往腦門衝。
她在心中罵著:放屁、狗屎,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大男人主義!她深信他被困在錯誤的時代,女人跟男人一樣能撐起一片天,幹嘛形象非得溫良恭儉讓?伶牙利齒些,才不會被欺負。
「放開我,你……你這個……」喬金金語音斷斷續續,和他的魔掌糾纏著。
「說下去呀!」孟浪故意逗著她,大掌得意地捏著俏佳人的下顎。「說出來,會舒服一些。」
說她是會說,只要他把手放開!喬金金沒有作聲,事實上她根本發不出聲音,也肯定她若是敢再罵他,下場絕對不會是「舒服」兩個字。悶哼了幾聲之後,她漸漸感到呼吸困難。
「打同情牌?」訕笑的聲音,享受著她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慘樣。
陽臺的地板映像出玲瓏身影,被籠罩在一個更高大的影子裡,奮力搏命扭動著。
霍然,纖然的影子靜止下來,死寂般地,不再掙扎。
喬金金虛弱地扶住孟浪的腰際,像快溺斃的人緊緊攀著浮木。
她屈服般地伸出滑軟的粉舌,親舔著他剛硬得沒話說的下顎、他的咽喉,蜿蜓地滑過那片充滿男人味的濡溼胸膛,乖馴地依照著他先前的要求;不只如此,她還用更逗人、更磨人的要命方式,刺激著兩人的感官。
「怎樣?有沒有